片刻後,似有所發現,他獰笑一聲,猛得一下甩出桃木劍,往空無一人的峭壁砸了過去。
桃木劍剛抵達峭壁,就被一柄黑劍擋住。與此同時,青蟒身影也刹時暴露。
“道士,這座大山在檳城範圍,這裏可是霍飛的地盤。據我所說,你們與霍飛早有協議,不可隨意斬殺妖族,怎麼著,你想撕毀協議。”青蟒擋住攻擊,意有所指的道。
中年男子冷笑,緊緊盯著青蟒:“想讓霍飛庇護你...…看來,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協議是規定不能斬殺妖,但前題是,你沒為非作歹。你現在傷了人,已不在協議之內,就算我殺了你,霍飛也無話可說。”
青蟒嗤笑,嘲諷地看著他:“嘖嘖,你殺我試試看,看霍飛會不會饒過撕毀協議的你,對了,別說傷人不傷人,我傷人怎麼了,我又沒殺人。你們打劫我,難不成,還不許我反擊了,世上沒這道理的。”
對於這一點,青蟒有恃無恐。
修行之路,從始至終他手上都沒沾過一條人命,最多也就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罷了,就算他現在明目張膽跑去魔都那個據說專們捉妖除魔的部門,那群人也不會拿他怎麼樣。
所以說,青蟒可比別人狡猾多了。
為了能在世間行走,他一直都秉承著這個世間的規則,隻要他不犯規,天王老子來了,也拿他沒有辦法。
青蟒覺得,現在這個世道比之前好多了。
以前吧,遇上修行之人總要打一架才能逃生。可如今嘛,隻要身上沒有人族血氣,你就是把天捅破了,修行者都會礙於規則,不敢把你怎麼樣。
青蟒此話一落,中年男子神情頓時有些不好了。
他心眼大開,直勾勾地盯著青蟒不放。半晌,他壓抑著憤怒,惡狠狠的道:“哼,你最好安份守己,別落在我手上,要不然.....”
失誤了,這隻妖周身血氣濃鬱,本以為是殺人無數,可仔細一看,他那一身血氣裏卻沒有一絲是人族的。這一看就殺同類殺出來的。
青蟒一點都沒把他的話放在眼裏,他收回長劍:“要不然怎麼著?想報複我.…..哼,那也要你有沒有機會,我明天就去魔都,我要去告你們攔路搶劫,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就算你是修行者,也不能違法。”
"你,你休要欺人太甚,我們何時搶劫了。"中男年子氣得吐血。
青蟒長劍一指,指著下方那個正在閉目療傷的男子:“就是他,就是他搶劫我。”
說完,他手腕一翻,摸出一朵碗口大的靈芝,道:“這靈芝明明是我先采的,先來後到懂不懂,東西采了就是我,可他卻拿著桃木劍,指著我,讓我交出靈芝,這不是打劫是做什麼?”
別看青蟒在銀環麵前沉默不語,一副憂鬱青年的摸樣,那是因為他麵對的是銀環。換個人,他嘴毒得能讓人噴血。
說句不好聽的,真要比起對世間的了解,霍飛怕都要遜他一籌。
片刻後,似有所發現,他獰笑一聲,猛得一下甩出桃木劍,往空無一人的峭壁砸了過去。
桃木劍剛抵達峭壁,就被一柄黑劍擋住。與此同時,青蟒身影也刹時暴露。
“道士,這座大山在檳城範圍,這裏可是霍飛的地盤。據我所說,你們與霍飛早有協議,不可隨意斬殺妖族,怎麼著,你想撕毀協議。”青蟒擋住攻擊,意有所指的道。
中年男子冷笑,緊緊盯著青蟒:“想讓霍飛庇護你...…看來,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協議是規定不能斬殺妖,但前題是,你沒為非作歹。你現在傷了人,已不在協議之內,就算我殺了你,霍飛也無話可說。”
青蟒嗤笑,嘲諷地看著他:“嘖嘖,你殺我試試看,看霍飛會不會饒過撕毀協議的你,對了,別說傷人不傷人,我傷人怎麼了,我又沒殺人。你們打劫我,難不成,還不許我反擊了,世上沒這道理的。”
對於這一點,青蟒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