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月道:“我要是能跟姐姐一樣,三年抱兩,也許他們也就閉嘴了。”
雲詩秀一時語塞,蘇皎月生皇太子的時候,險些沒熬過來,實在讓人後怕。若她是蕭謹琛,也絕對不會再讓蘇皎月涉險的。
“是陛下不想要嗎?”雲詩秀問道。
說起這個來,蘇皎月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男人有節製起來,還真是讓人歎為觀止,為了不讓蘇皎月有身孕,自生下了蕭蛋蛋之後,蕭謹琛便不曾在裏頭泄過一回。
有時候蘇皎月拉著他不讓走,那人也能憋著,隻等蘇皎月自己憋不住了,他才又從她身上挪開。
就這樣嚴防死守的,這三年蘇皎月還當真沒有半點消息,可這樣一來,又急死了大臣們了。
皇帝的房事,可是大魏的國之大事啊!
不是說這種避孕手法其實很不安全的嗎?可為什麼她連個意外都沒有?蘇皎月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了。
蛋蛋還一個勁催著她生妹妹,可惜他那老子連個種子都舍不得播,哪裏來的妹妹呢!
“娘親、娘親,太子哥哥又欺負我了!”
她們這裏正聊著,亭子外頭就傳來了小姑娘奶聲奶氣的叫喚聲,臉上還瞧著很是委屈,直接撲到了雲詩秀的懷中,抽噎道:“媛姐兒的裙子髒掉了,是太子哥哥摔的。”
“彥樾,你怎麼又欺負妹妹了?”在兒子跟前,蘇皎月也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蛋蛋卻一點兒也不怕母後,母後總是在人前嚇唬人而已,到了父皇跟前,就是一隻軟綿綿的小白兔,根本嚇唬不了人的。
“母後不是說,媛姐兒是我媳婦,我可以隨便抱抱嗎?”蛋蛋不以為然,好不容有了一個可以抱抱的小妹妹,他怎麼可能放過了呢?
蘇皎月哭笑不得,早先她倒是和蕭謹琛提起過,說想讓媛姐兒當太子妃,也不知道怎麼就讓蛋蛋給聽見了,如今還在雲詩秀跟前說了出來,倒是讓蘇皎月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跟陛下提起過,也不知怎麼就被他這小耳朵給聽去了。”蘇皎月讓宮女帶著蛋蛋玩去,又把媛姐兒抱到懷中,哄她道:“一會兒姨娘給媛姐兒再做幾套新衣服好嗎?把媛兒打扮的漂漂亮亮,姨娘這裏還有很多漂亮的珠花,媛姐兒要不要。”
小丫頭一個勁的點頭,雲詩秀便笑著道:“你太寵她了。”她想了想,又道:“她那有那麼大的福分。”
“怎麼就沒有?”蘇皎月笑道:“媛姐兒既是陛下的表侄女,又是你的女兒,我就想讓她做我兒媳婦,除非你舍不得?”
雲詩秀笑了起來道:“我怎麼會舍不得,你現在就幫我養著才好呢,也省得我這麼辛苦。”
小丫頭一聽這話,卻哇嗚一聲哭了出來,抽抽搭搭道:“娘親不要媛姐兒了嗎?媛姐兒要和娘親在一起,媛姐兒不喜歡蛋蛋,他會弄髒我的新衣服。”
雲詩秀的心一下子就軟了,隻笑著道:“可媛姐兒跟娘親回家了,姨娘的新衣服要給誰呢?”
蘇皎月道:“我要是能跟姐姐一樣,三年抱兩,也許他們也就閉嘴了。”
雲詩秀一時語塞,蘇皎月生皇太子的時候,險些沒熬過來,實在讓人後怕。若她是蕭謹琛,也絕對不會再讓蘇皎月涉險的。
“是陛下不想要嗎?”雲詩秀問道。
說起這個來,蘇皎月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男人有節製起來,還真是讓人歎為觀止,為了不讓蘇皎月有身孕,自生下了蕭蛋蛋之後,蕭謹琛便不曾在裏頭泄過一回。
有時候蘇皎月拉著他不讓走,那人也能憋著,隻等蘇皎月自己憋不住了,他才又從她身上挪開。
就這樣嚴防死守的,這三年蘇皎月還當真沒有半點消息,可這樣一來,又急死了大臣們了。
皇帝的房事,可是大魏的國之大事啊!
不是說這種避孕手法其實很不安全的嗎?可為什麼她連個意外都沒有?蘇皎月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