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陳瑤看張偉的臉色大變,心情也有些緊張,問張偉。
張偉艱難地指指對過:“壞了,對過的車輛怎麼沒有了?”
陳瑤看了一會:“沒有就沒有唄,車少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不懂,這是京滬高速,大動脈,正常情況下,這條路上的車從來就沒有斷線的時候,這個時候,對過的車沒有過來的,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前麵堵住了。”張偉說。
“啊,”陳瑤也緊張起來,又說:“那也沒什麼,對過堵住了,我們這邊不是還在跑嗎,也許是堵住了一邊呢。”
張偉:“但願如此,如果是對過有車禍堵住了,那我們這邊就不要緊,如果對過是因為大雪把路封住了,那我們就慘了,要封一定是兩邊的車都不敢走,打滑太厲害。”
陳瑤一聽,急忙單掌施禮:“阿彌陀佛,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保佑我們安全到家吧。”
張偉不禁笑起來,女人哪,總歸是女人,總想把希望寄托在未知的虛無的神靈身上。
張偉樂嗬嗬地對陳瑤說:“沒關係,反正已經進入我的地盤了,就是爬,我也要把你背到我家去過年。”
陳瑤看張偉一臉輕鬆,也笑了:“這冰天雪地,還不凍死你啊。”
張偉挺挺胸部:“我是抗凍型的,耐寒,不怕冷。”
陳瑤看著張偉,嗬嗬笑起來。
前麵的貨車像蝸牛一樣緩慢爬行,張偉開著寶馬也像蝸牛一樣爬行,高速公路上的車都在蝸牛一般爬行。
張偉看著心急,這半天走了還不到15公裏,離服務區還有15公裏,可是,車裏的油已經開始亮紅燈了。
這寶馬車本身就耗油量大,要是這麼磨磨蹭蹭走下去,不敢想象。
夜深了,寂寞的高速公路上,風雪肆無忌憚,瘋狂地撲向一輛輛緩緩前行的車輛。
視線越來越模糊,前麵的那輛貨車離張偉陳瑤她們越來越近。
陳瑤拿出點心零食,開始吃起來,一會又拿起一塊點心,伸到張偉嘴邊:“大廚,張嘴。”
張偉有點不好意思,怎麼能讓一個不相幹的女人來喂自己呢。可是陳瑤的手已經伸過來了,纖細白嫩的手在張偉眼前晃動,陳瑤身體的芳香體味也淡淡地浸入鼻孔。
“喂,大廚,抓緊啊,吃。”陳瑤的手在張偉嘴邊晃動。
張偉張開嘴,陳瑤把點心送進來,手指碰到了張偉的嘴唇。
張偉感覺陳瑤的手好暖和,熱熱的,軟軟的,嫩嫩的。
張偉邊吃點心,邊用舌頭悄悄舔了一下嘴唇。
陳瑤的手又伸過來:“再來一塊巧克力,補充能量。”
陳瑤的語氣這次很祥和,聽起來像是幼兒園的阿姨在說話,帶有一種哄孩子吃飯的味道。
張偉又聞到了香香的體味,還有巧克力誘人的香甜味道。
張偉又張開嘴,陳瑤的手又碰到了張偉的嘴唇。
張偉邊吃巧克力邊又悄悄舔了一下嘴唇。
陳瑤溫柔起來好像一個保姆,一個母親,一個大姐姐,充滿女性的溫存和母性的嗬護,讓人從心田裏升起一種溫暖。
“怎麼了?”陳瑤看張偉的臉色大變,心情也有些緊張,問張偉。
張偉艱難地指指對過:“壞了,對過的車輛怎麼沒有了?”
陳瑤看了一會:“沒有就沒有唄,車少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不懂,這是京滬高速,大動脈,正常情況下,這條路上的車從來就沒有斷線的時候,這個時候,對過的車沒有過來的,隻能說明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