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軒更加心疼的安慰著她,心中的惱怒也不禁愈發強烈。他看著蘇夏脖子上的淤青,仿佛已經看到她在便利店被那男人狠狠掐著脖子的樣子。他一隻手摸著她的頭發,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握成拳,眼中滿是殺意。
回酒店後蘇夏沒有去辦公室,而是直接回宿舍休息。梁軒一直送她進宿舍,又一直等到陳薈坐其他人的車回來,他才起身去辦事。
等他一走,陳薈就直接反鎖了門。這一聲反鎖把正在鋪床的蘇夏嚇一跳,猛地轉過頭,在看到是陳薈之後才鬆了口氣。
陳薈也注意到她的模樣,有些心疼的給她倒了杯水:“這裏隻有我和你,不管誰來我都不會開門的,你放心的睡吧,明天我也已經請了假,陪你睡懶覺。”
“不用了,我自己也能睡懶覺的。”蘇夏看著她去拉上窗簾,搖著頭說。
“我知道你能自己睡懶覺,但我也想睡懶覺,你不能不許我請假吧?”
蘇夏轉身換了身睡衣,然後陳薈幫忙往她身上受傷的地方抹了藥膏。為了防止藥膏蹭到床單上,兩人幹脆盤腿坐在床上聊天。
“回來的路上開車送我的那個同事,一個勁的問我你的事情。”陳薈挑著眉說,“問我你是不是繼承人,又問我你和梁總的關係,又問今天發生了什麼……總之問了超多問題,我不理他吧,他還一個勁的問,我隻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個打雜的,他才安分一點。”
蘇夏微微笑著:“本來我是打算讓你坐梁總的車,但你不肯,梁總就隻好另外找人送你回來。不過……如果下次有人問你這種事,你就讓他直接來問我,我才是當事人。”
“那還是讓他們問我吧……要是有人打擾你,梁總不得把我大卸八塊啊?”
“別鬧。”蘇夏無奈的笑著,低頭喝了口水。
陳薈盯了她一會,忽然往她那邊蹭了蹭,認真的說:“蘇夏,既然你說有問題就問你,那我真的問了,你可別生氣。”
蘇夏點頭:“嗯,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不生氣。”
“首先……梁總在媒體前說他在追你,那你……接受了嗎?”
蘇夏一猜就知道會是這件事,便十分自然的點點頭:“接受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眼光不會這麼差,梁總這麼好的人怎麼能不接受呢!”陳薈仿佛吐出了積壓在胸口的那口氣,她無比欣慰的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感歎,“幹得好。”
“怎麼,如果我不接受,你是不是就要替我接受了?”
“別,你可千萬別說這種話,我怕梁總直接滅了我。”陳薈擺擺手,然後又猶豫著往前挪了挪,眨了眨眼睛。
蘇夏看出她還有問題,便把杯子放下:“還有問題嗎?這位陳記者?”
陳薈猛點頭:“還真有!那個……這也不算問題,隻是我的一個建議……蘇夏,既然你已經接受梁總,那現在你和梁總就是光明正大在一起了……那,你要不要考慮搬過去……和梁總一起住?”
而梁軒更加心疼的安慰著她,心中的惱怒也不禁愈發強烈。他看著蘇夏脖子上的淤青,仿佛已經看到她在便利店被那男人狠狠掐著脖子的樣子。他一隻手摸著她的頭發,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握成拳,眼中滿是殺意。
回酒店後蘇夏沒有去辦公室,而是直接回宿舍休息。梁軒一直送她進宿舍,又一直等到陳薈坐其他人的車回來,他才起身去辦事。
等他一走,陳薈就直接反鎖了門。這一聲反鎖把正在鋪床的蘇夏嚇一跳,猛地轉過頭,在看到是陳薈之後才鬆了口氣。
陳薈也注意到她的模樣,有些心疼的給她倒了杯水:“這裏隻有我和你,不管誰來我都不會開門的,你放心的睡吧,明天我也已經請了假,陪你睡懶覺。”
“不用了,我自己也能睡懶覺的。”蘇夏看著她去拉上窗簾,搖著頭說。
“我知道你能自己睡懶覺,但我也想睡懶覺,你不能不許我請假吧?”
蘇夏轉身換了身睡衣,然後陳薈幫忙往她身上受傷的地方抹了藥膏。為了防止藥膏蹭到床單上,兩人幹脆盤腿坐在床上聊天。
“回來的路上開車送我的那個同事,一個勁的問我你的事情。”陳薈挑著眉說,“問我你是不是繼承人,又問我你和梁總的關係,又問今天發生了什麼……總之問了超多問題,我不理他吧,他還一個勁的問,我隻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個打雜的,他才安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