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麼快就出來了啊!”這個時候一定要體現說話的藝術,要打迷糊仗,裝的很高深莫測的那種,反正也不知道這貨打得是算盤還是鍵盤,敵不動我不動。問題是現在已深陷敵營,今天果然還是適宜睡覺不宜出行。
“元哥說笑了,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就算了吧!”這話說的!聽得李元吉老舒服了,一陣飄飄似仙的快感。
“力哥,你這是咋的了!”李元吉忽然感覺不對勁,自己都已經是案板上的魚了,人家有必要騙你說待會隻是給你蒸個桑拿搓個小背嗎?他感覺有什麼事還是說清楚了好,不能亂打迷糊錯上了賊船是吧!
“您老是扮豬吃老虎啊,就不要逗我這種老實人了,以後您就是我哥,我小力鞍前馬後萬死不辭。”力哥抓著油亮的光頭憨憨的笑著,還真給人一種老實人的錯覺,難道真的隻是蒸個桑拿而不是清蒸魚?
“不是,我說,你吃錯藥了吧!這是幾啊!”李元吉伸出手指問,他向來是個直腸子的人,這種打啞謎反常的事情他幹不來,他倒是希望對方暴揍自己一頓來的踏實一些,然後兩人握手言和,從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現在心裏卻是越發的沒底了。
“二!”力哥老實巴交的回答。
“對嘛!你是力哥也,這兒的老大,不用這麼的遷就我的嘛,對吧!前事不計,咱兩以後就是好基友了,好兄弟了!哈哈,到底什麼事,說吧!”李元吉摟著力哥的肩膀問,打了雞血似得話鋒調轉180度,不過想想還特tm過癮,男人之間的交往就應該簡單粗暴,不然怎麼會是基友一堆女友沒有……
“真要說啊?”力哥縮著腦袋拱著肩活脫脫的將自己轉型成了一個小弟,老大身旁的馬仔。
“你說呢!”李元吉預感這其中一定有著別樣的故事。
“他奶奶的,居然被那小王八羔子給攪和了,老子削死他。”剛出了派出所力哥就摸著油亮的光頭啐著唾沫狠狠的抱怨。索性是在這一塊混的,事情也鬧得不是太大,在陳雯雯結案李元吉被放出來半個小時後,力哥一夥象征性的交了些保釋金也被放了出來,蹲局子對他這種老油條而言屁大的事沒有還要管飯吃,毫無存在感,搞不好還在局子裏收了幾個小地痞流氓、黃牛販子做小弟,最後事情就升級成在警察局裏拉幫結派組織黑社會活動,那事情就出了,局長大人恐怕一輩子的前途都要擱在這裏了。
“力哥,那小子我認識,就是旁邊三中德班畢業生,好像叫李元吉來著,在學校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以前還是我罩著的,改天我帶幾個人去把他膀子給剃了。”龍套男捂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發狠話,順便在旁敲側臭屁的炫耀下自己當年的光輝史,所以說嘛!龍套就是龍套,無時無刻不在搶鏡頭,說句話還裝深度。
“啪!”一個響亮的耳刮子打的龍套男在原地隻打轉。“是你的人你他媽的不給老子管好了,居然敢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老子他媽的第一個就把你給廢了。”力哥此時正一肚子火沒處撒,這貨就把臉湊到自己跟前來了,這……比李元吉還要逃走,好歹他還知道在老秦月經紊亂的那幾天不遲到不早退,安分守己睡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