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我感受到了。”她忽然道。
“什麼?”
“你的心。”馮真真暗啞的聲音裏流淌著幸福,“夜澈,這是我第一次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感受到你的心意,你愛我的心意。”
她永遠忘不了她在門裏掙紮,痛苦,他在門外鼓勵,堅守的畫麵。
她也忘不了他衝進火海,奮勇的將她抱在懷裏,抱出那片煉獄的畫麵。
她更忘不了他明明已經救出了她,卻義無反顧再次衝進公寓,去救外婆和小宇的畫麵。
要不是他愛極了她,怎麼會那樣的不顧一切?
“傻瓜。”馮真真鼻尖酸澀,好想哭。
龍夜澈不斷親吻她的發頂,“真真,你終於明白我的心意了,我這是不是叫因禍得福?”
馮真真破涕為笑,喃喃,“傻瓜,你好傻。”
“好了,別說話了,我們嗓子都被熱浪灼傷,說話好痛。”
“嗯,不說了。”
馮真真窩在龍夜澈懷裏,聽著他的心跳聲,不一會兒她便睡著了。
病房門被輕輕敲響,風月走了進來。
“查到什麼了?”龍夜澈一邊把玩著馮真真的頭發,一邊輕聲問道。
“確定是有人進入真真公寓,人為縱火,嫌疑人還將公寓大門從外反鎖了,所以真真他們一家子出不去。”
聽聞風月的話,龍夜澈直覺遍體生寒,“誰那麼大膽,竟然能潛入他們房間,並不動聲色的放火,再安然撤退?”
他從來邪痞的臉此時嚴肅無比,“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真真家全部被燒毀,調取不了指紋,而且,更詭異的是,起火前的半個小時,他們小區突然斷電了。所以,監控也查不到什麼。”
“看來,是有人刻意為之。”龍夜澈勾唇,“這事和李瀚脫不了關係。”
“嗯,我問過周圍的鄰居,李瀚母親在傍晚時分去真真家裏大鬧了一場,她求真真撤銷對李瀚的控訴,可真真沒同意,如果預料沒錯,那個姓周的瘋女人在淩晨三點潛進真真家,放火報複。”風月眯眸,“可惜,這隻是我們的猜測,並沒有任何證據。”
“哼,沒有證據可以製造證據,隻要她親口承認,不就OK了。”
“親口承認?”風月撇唇,“沒有哪個殺人犯會親口承認自己的罪行吧。”
龍夜澈不語。
他唇角帶著壞壞的笑意,手指穿插進懷裏女孩的黑發裏,輕輕的揉著。
“難道,你已經有計劃了?”
龍夜澈笑得高深莫測,風月翻白眼,“你這樣子,和禦爺還真是像。”
她正準備出病房,突然發現龍夜澈的額上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似乎在忍耐,克製。
“二少爺,你手臂上的傷……”
“沒事。”龍夜澈輕描淡寫,“別告訴真真。”
“可她眼睛好了後,一眼便能看出來,你能瞞多久?”
“到時候再說吧。”
風月無語,“真真的頭剛好枕著你燙傷的位置,這樣下去,你傷口很容易出血,感染,你……”
“夜澈,我感受到了。”她忽然道。
“什麼?”
“你的心。”馮真真暗啞的聲音裏流淌著幸福,“夜澈,這是我第一次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感受到你的心意,你愛我的心意。”
她永遠忘不了她在門裏掙紮,痛苦,他在門外鼓勵,堅守的畫麵。
她也忘不了他衝進火海,奮勇的將她抱在懷裏,抱出那片煉獄的畫麵。
她更忘不了他明明已經救出了她,卻義無反顧再次衝進公寓,去救外婆和小宇的畫麵。
要不是他愛極了她,怎麼會那樣的不顧一切?
“傻瓜。”馮真真鼻尖酸澀,好想哭。
龍夜澈不斷親吻她的發頂,“真真,你終於明白我的心意了,我這是不是叫因禍得福?”
馮真真破涕為笑,喃喃,“傻瓜,你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