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賤人,真是上天了,以為傍著龍夜澈,就能如此踐踏我們?”汪翠珠氣得不行,她哪裏受過這樣的氣?
她坐在住院大樓下的花壇上,一張臉因為憤怒顯得扭曲。
“翠珠,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幕好熟悉?報應,報應啊。”蘇江海仰天大笑起來。
“老頭子,你說什麼呢,什麼報應?”
“嗬,當年真真那丫頭和小宇來別墅求我們時,我們也是如此冷漠,甚至他們跪在我們麵前,我們都無動於衷。”蘇江海長歎一聲,“報應,這是報應啊。”
汪翠珠沉吟了幾秒,爾後怒道,“你忘了靜雅給我們的那些照片?當年,馮心晴和另外一個男人攪在一起,所以,馮真真和小宇根本不是我們兒子的種!這怎麼能怪我們冷漠無情?我們不是收容所,為什麼要養著他們母子三人?”
“僅憑靜雅的一麵之詞,也不能斷定他們不是我們蘇家的孩子啊。”蘇江海話剛落,他的手機突然催命似的響起。
他一看是秘書的來電,立馬接了起來,“又怎麼了?”
“蘇董,你之前讓我秘密查這些年蘇氏企業的賬務往來,我現在有了一個重大發現。”
“什麼?”
“蘇氏企業這些年連年虧空,或許和蔡總有關。”
蘇江海呼吸驀然變重,“我馬上來公司,你等著我。”
他掛斷電話,可剛起身,身子突然搖晃起來。
汪翠珠見他不對勁,立馬扶住他,“江海,你怎麼了?”
蘇江海臉色青烏,嘴唇顫抖,“翠珠,我要去公司看看,快,我們走。”
汪翠珠從來沒見過蘇江海這個樣子,她也著急起來,“好,馬上去。”
馮真真在醫院陪了夜澈一整天,直到晚上十點,她才離開醫院。
她剛到地下車庫,幾個黑衣人便攔住了她。
馮真真瞬間戒備起來,“你們是誰?”
“嗬嗬,馮真真,你怕了嗎?”蔡靜雅突然從馮真真後方冒出來,她眼神銳利的鎖著馮真真,細細觀察著她的表情。
馮真真退開了一步,冷笑道,“也隻有你這樣惡心的女人,才會在地下車庫攔人。”
“嗬,待會兒我看你還怎麼嘴硬,今晚可有得你受!”蔡靜雅揮手,“將她抓起來。”
四個黑衣人瞬間包圍住馮真真,馮真真四處看了看,這裏是監控盲區,整個地下車庫空無一人,她被掠走也沒人知道。
“不要碰我。”一個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臂,她厭惡的甩開。
“喲,挺烈的。”男人奸笑。
“嗬,這種長相清純,實則騷到骨子裏的女人,你們肯定喜歡,別和她廢話,趕緊帶走。”蔡靜雅率先朝停在一旁的商務車走去。
男人一掌劈向馮真真,馮真真靈活閃躲。
可她剛要跑,突然被黑衣人抓著頭發,狠狠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