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這麼癡情,不過也是,如果有人為了我死去,我肯定也會一輩子念念不忘,更何況王爺一直對尤青靈念念不忘呢。”繚歌有些感慨,沒有想到在她眼裏冰冷的穆洛廷,還是和有血有肉的人。
繚歌說完碧竹還是沒有回神,繚歌轉頭看向碧竹才發現碧竹的心思,她拉過碧竹的手,“碧竹,王爺他不是平凡的人,你愛上他注定要備受折磨,但你別胡思亂想,你難道就不覺得這個宋卿卿的出現十分可疑嗎?”
桃灼也替碧竹擔心,這麼多年以來碧竹一直過得沒心沒肺,現在心上突然放了一人,自然會覺得心裏會很難受。
聽繚歌提起宋卿卿,桃灼也道:“其實我覺得宋卿卿的出現太過於詭異,怎麼王妃出了趟府,就這麼巧合的遇到宋卿卿,所以這很有可能是王妃的一個計謀。”
“不過她這招美人計用的可不夠好,簡直就是殺敵一千自毀八百,她那麼愛王爺,想必此時此刻定然難受不已。”繚歌言語之間有些得意,就算她尤玉涼真的讓穆洛廷愛上宋卿卿,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她來王府為的又不是做側妃。
雖然繚歌和桃灼已經在安慰碧竹,可是碧竹依舊麵色蒼白,讓她們心生不忍。
碧竹道:“我沒事,就是心裏有些難過,但是明天就能恢複如初。”碧竹說完起身,“出來這麼久了,我也該會靈溪閣看看了,不然珍兒又要嘮叨我了。”
看著碧竹還有心思給她們打趣,繚歌也放心不少,“好,那我讓桃灼送你,不然我不放心。”
碧竹知道繚歌倔強,她若是不答應讓桃灼去送她,恐怕繚歌不一定會讓她離開。
昀寰庭。
穆洛廷坐在床上癡迷的看著床上昏睡的女子,他伸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宋卿卿的麵容,“青靈,離開了五年,你終於願意回來了。”
能宋卿卿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天黑,在昏暗的燈光之下,穆洛廷似乎也沒這麼可怕,隻是那火辣辣的眼光讓她有些不自在。
穆洛廷挑起她的一縷青絲,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宋卿卿。”
“青青?”
“是卿本佳人的卿卿。”
“那日後我喚你卿卿可好?”
穆洛廷眼中的笑意讓宋卿卿有些迷亂,她紅著臉頰微微點頭。
有佳人在,穆洛廷若是能心平氣和倒也是奇怪,隨著他越來越靠近宋卿卿,他的呼吸聲越發的沉重。
直到將宋卿卿壓在身下,穆洛廷道,“日後你喚穆大哥就好。”
宋卿卿問言慌張點頭,她想推開穆洛廷,可是穆洛廷哪裏會給她機會讓她躲開。
鋪天蓋地的熱吻讓宋卿卿有些意亂情迷,她緊張的抓住穆洛廷的衣襟,明明知道不可這般逾越,可是她拒絕不了穆洛廷,隻能跟著穆洛廷一起沉淪。
天際漸漸泛起魚肚白,床上沉睡的穆洛廷忽然驚醒,觸及身側的一片溫軟,他才放下心。
宋卿卿還在沉睡的時候穆洛廷已經離開,等她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渾身酸痛的她還沒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就有丫鬟拿著衣服上前請安。
宋卿卿看著這室淩亂,不禁紅了臉龐,心中雖然害羞,卻沒有了昨日的驚慌。
自從宋卿卿被穆洛廷帶回昀寰庭,足足月有餘都住在昀寰庭,這讓後庭一眾人不禁慌了神,穆洛廷的昀寰庭,何時讓妾室住過這般久。
而穆洛廷似乎不管後庭風波,仍舊每日帶著宋卿卿遊玩。
碧竹依舊每日來瑤夕閣陪繚歌解悶,隻是碧竹卻一次比一次麵色蒼白憔悴。
繚歌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隻是感情的事情自古以來就說不清,就像當初的她,那般執著的愛著易明胤,可到底還不是被易明胤給利用。
等碧竹離開,繚歌才同桃灼道:“桃灼,你有沒有覺得碧竹最近越發的清瘦,可是我明明知道她心裏難過,可是卻不得不眼睜睜的看著,因為我知道我安慰不了她。”
“碧竹原本就是糊塗,現在一心撲在王爺身上,更是差些忘記自己姓什麼。”提起碧竹,桃灼也有些生氣,她氣碧竹不懂得去珍惜自己的身體。
繚歌還想在說什麼,外麵有丫鬟急忙跑來,“夫人,碧竹夫人暈倒在院子裏了。”
繚歌心中一跳,來不及想就急忙跑了出去。
珍兒正吃力的扶著碧竹,繚歌見狀急忙上前搭手,“珍兒,碧竹她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暈倒?”
珍兒急得有些哭意,“其實夫人她最近身子一直很差,有好幾次都差些摔到,今日症狀就更加嚴重了,隻是夫人她不聽奴婢的勸,非要來瑤夕閣陪您,結果沒想到還沒有走出瑤夕閣,就暈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