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倆除了對阿倫能擁有一個‘不和自己搶雌獅的盟友’這樣的好運氣羨慕嫉妒恨外,完全沒有一點兒想要關心‘不舉’兒子的意思,可以說是十分無情了。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
他們的猜測居然是錯誤的!
安德烈原來不是不舉,而是和提米有一腿!
黑鬃毛卡爾和金鬃毛卡薩在猝不及防之下,頓時陷入了一種‘我是誰我在哪我到底在幹什麼’的茫然之中。
而同一時間,安德烈終於大腦清醒了。
他望著兩頭老父親獅疑惑的目光,又望了望提米,很平靜淡定地嗷嗚了幾聲:“是的,你們沒聽錯,我和提米在一起了,沒有任何雌獅的那種在一起。”
提米對這個局麵有點兒措爪不及,但又有點兒隱藏的小期待。
他不由自主地睜大了圓圓的杏核眼,有些擔憂,又有些堅定地望向了黑鬃毛卡爾和金鬃毛卡薩,內心經曆了一番掙紮,最後得出了一個,大概就是‘我很喜歡無恥的父親們,真心希望得到他們的祝福。可如果得不到的話也沒什麼,唯獨和安德烈一起的這件事是必須堅持,不會聽任何獅廢話的’這樣的結論。
於是,提米勇敢地邁開四條腿,站在了兩位老父親雄獅麵前,挺起胸脯,帶著可以承擔一切的大雄獅氣魄:“安德烈說的沒錯,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我愛他,他愛我。我們肩並肩在草原上奔跑,在陽光下互相舔毛、一起吃肉、一起戰鬥,當太陽落山,我們還會幸福地騎來騎去……”
“停,你說得太多了!”
金鬃毛卡薩語氣粗暴地打斷著吼:“我不想聽那個騎來騎去。”
提米頓時有點兒緊張起來。
他圓圓的杏核眼望著卡薩:“所以,你的意思是反對我們了?”
這時候,本來一直保持沉默的安德烈立刻有點兒惱火地抬起了頭。
他惡狠狠地瞪著金鬃毛卡薩,一臉敵意,實在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卡爾卡薩是什麼毛病?不是從來都不管兒子嗎?現在又是怎麼回事?突發性父愛綜合征嗎?而且,提米也是很奇怪了,誰家雄獅這麼戀父啊!這種厚顏無恥的獅爹難道不應該早點兒趕出領地嗎?居然任由他們在這裏混吃混喝,還要向他們征求什麼意見?可惡!
但毫無疑問,不是所有獅的腦回路都是一樣的。
金鬃毛卡薩壓根沒有父愛這玩意兒。
他態度不好的緣故根本不是反對,而是不耐煩,因為他緊接著就是更加沒好氣地直接嗷嗷了兩嗓子:“住口吧!雄獅和雄獅怎麼搞,勞資又不是沒搞過(圍觀的阿倫露出了震驚臉),清清楚楚也不關心,不用你多廢話!你們自己願意怎樣就怎樣,雄獅出了家門就是獨立自主的成年大獅子,我管不著的。”
提米的毛毛臉上露出了一個受傷的表情。
這頭感情豐富的怪獅子嗷嗚嗚地說:“可你都不祝福我們嗎,爸爸?”
所以,他倆除了對阿倫能擁有一個‘不和自己搶雌獅的盟友’這樣的好運氣羨慕嫉妒恨外,完全沒有一點兒想要關心‘不舉’兒子的意思,可以說是十分無情了。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
他們的猜測居然是錯誤的!
安德烈原來不是不舉,而是和提米有一腿!
黑鬃毛卡爾和金鬃毛卡薩在猝不及防之下,頓時陷入了一種‘我是誰我在哪我到底在幹什麼’的茫然之中。
而同一時間,安德烈終於大腦清醒了。
他望著兩頭老父親獅疑惑的目光,又望了望提米,很平靜淡定地嗷嗚了幾聲:“是的,你們沒聽錯,我和提米在一起了,沒有任何雌獅的那種在一起。”
提米對這個局麵有點兒措爪不及,但又有點兒隱藏的小期待。
他不由自主地睜大了圓圓的杏核眼,有些擔憂,又有些堅定地望向了黑鬃毛卡爾和金鬃毛卡薩,內心經曆了一番掙紮,最後得出了一個,大概就是‘我很喜歡無恥的父親們,真心希望得到他們的祝福。可如果得不到的話也沒什麼,唯獨和安德烈一起的這件事是必須堅持,不會聽任何獅廢話的’這樣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