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冷笑一聲,“那個賤婢先捏我的下巴,你叫她來給我道歉,我再考慮一下,要不要給大家道歉吧。”

翻譯一滯,沒敢再吭聲。

戰雨見陶夭夭一邊說話一邊看自己,知道她肯定提出什麼不能聽的要求,馬上要求翻譯出來。

翻譯沒辦法,隻得翻譯出來。

戰雨聽了勃然大怒,看向終於姍姍來遲的幾個大佬,“我忍不下去了,請你們盡快把她一家四口帶走,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幾個大佬見戰雨憤怒的臉上有個大大的巴掌印,相視一眼,道,“小雨不用生氣,我們很快就會把他們處理好。”

小香雪看到戰雨吃癟,心中高興得很,麵上卻不敢表露。又想著戰雨一向討厭自己,此時或許向她示好,於是嬌滴滴地說道,“是該好好處理才是呢,都是野蠻的土著,一點禮貌都不懂。”

戰雨冷冷地看向她,到底沒說什麼。

她雖然討厭小香雪這個人,但是也知道,很多男人很吃小香雪這一套的。

幾個大佬聽了,果然一邊點頭一邊道,“那大家看看,喜歡哪個提一提,到時帶回去關起來吧,免得讓這些不懂事的惹了我們的小雨和小香雪不高興。”

眾人聽了,哪裏不知道這幾個是不好意思選,才故意這麼說的,連忙說這樣的美人他們無福消受,隻有大佬們才能消受得起。

也有好幾個被陶夭夭四個迷得七葷八素的十分擔心,悄悄走到陶夭夭四人身邊,想讓他們服個軟,但苦於不會說希望星的話,又不敢找翻譯,隻得幹著急。

翻譯陪著陶夭夭一行多日,也委實舍不得四個這樣的美人就此命途多舛,於是繼續低聲道,“這位夫人,這裏畢竟是我們的地方,人多勢眾,你們還是道歉吧。”

陶夭夭一昂下巴,“不可能。”

翻譯見她昂下巴時還是那麼好看,心中驚豔之餘又歎氣。

具有非凡的美貌,如果沒有實力去保護,美貌其實是一種災難。

幾個對陶夭夭四人有好感的人見翻譯低聲和陶夭夭說話,忍無可忍了,連忙低聲叫翻譯幫忙把他們的話翻譯給陶夭夭聽。

於是陶夭夭就聽到好幾個人勸自己,叫自己四人不要什麼話都說,在別人的地盤上,凡事退讓一下,寧願吃點小虧也別鬧起來。

陶夭夭難得見有幫自己四人的,當下點點頭,放緩了語氣,對翻譯說道,“你跟他們說,我可以忘掉今天的事,不再記恨捏我下巴的女人,不過大家得放尊重點。”

翻譯聽了這話差點給跪了。

而這時,幾個大佬在一眾虛假的謙讓下,已經“勉為其難”地分好贓了。

陶夭夭被一個五十來歲、大腹便便的男人選中了,帝乾則被一個四十多歲的身材尚可的儒雅男人選中,至於龍鳳胎則分別被一對三十多的男子選中。

翻譯聽著幾個大佬的分配,心中發沉,但還是整理好情緒,對陶夭夭四人說道,“你們不是喜歡多了解我們這裏的情況嗎?現在他們四家有空,打算分別接待你們,帶你們到處走走。”

陶夭夭冷笑一聲,“那個賤婢先捏我的下巴,你叫她來給我道歉,我再考慮一下,要不要給大家道歉吧。”

翻譯一滯,沒敢再吭聲。

戰雨見陶夭夭一邊說話一邊看自己,知道她肯定提出什麼不能聽的要求,馬上要求翻譯出來。

翻譯沒辦法,隻得翻譯出來。

戰雨聽了勃然大怒,看向終於姍姍來遲的幾個大佬,“我忍不下去了,請你們盡快把她一家四口帶走,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幾個大佬見戰雨憤怒的臉上有個大大的巴掌印,相視一眼,道,“小雨不用生氣,我們很快就會把他們處理好。”

小香雪看到戰雨吃癟,心中高興得很,麵上卻不敢表露。又想著戰雨一向討厭自己,此時或許向她示好,於是嬌滴滴地說道,“是該好好處理才是呢,都是野蠻的土著,一點禮貌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