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緊張什麼?”陶洛小聲問。

“我是第一次結婚啊。”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說。

“看到你緊張我就安心了。”陶洛道,“其實我也緊張,我也是第一次結婚。”

難得的,兩個一直以來都表現得無所畏懼的男女在事到臨頭感受了一把與其他新人類似的感覺。不,可能要更深刻一些。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的這個緣分有多麼珍貴。

執手、結發,走過所有程序。行過這個禮,以後的生活真的要不一樣了。

沒有熱氣球,沒有鮮花雨,更沒有超級大的鴿子蛋。以“有錢人”的標準來說,這場婚禮辦得不算奢華,但該有的一樣沒少,反而更為鄭重。儀式上走的是古禮,唱詞被譚暮青修改過,賦予了更多現代的氣息。兩相融合,沒顯得不倫不類,反而給人別開生麵又自然而然的感覺。

“看得我都想馬上結婚了。”賓客席上,齊希傑自言自語。

王念鄉噗嗤一聲:“你選好和哪一任女朋友了嗎?”

齊希傑:“滾蛋,前幾任都分手了,當然是重新找。”

“那你慢慢找吧。”

同一張桌子坐著的汪玉成往劉紫昭碗裏夾吃的:“這個木耳拌得好吃,你多吃點,不發胖的。”

“吃多了都得胖。”

“胖了也沒關係,我們結婚就好了。”

齊希傑對王念鄉說:“看看,動作最快的在這呢。”

王念鄉瞥汪玉成一眼:“誰叫人家的人選是現成的呢。”

汪玉成當沒聽見,這兩個他都惹不起,還是討好女朋友要緊:“真的很好吃,鮮甜、爽滑、脆嫩,”又夾起一個蝦,“這個蝦也不錯,也不容易發胖。”

劉紫昭將他放在自己碗裏的木耳夾進嘴裏,慢慢地咀嚼。看著大廳另一頭並肩而立給客人敬酒的兩位新人,她在汪玉成耳邊輕輕說了一聲:“好。”嫁了吧,這個男人對他的愛毋庸置疑,而她也漸漸在這男人身上發現了自己所喜歡的點,那還堅持什麼?

汪玉成驚喜地瞪大眼:“真的?”

劉紫昭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點。”

“哦,哦。”汪玉成壓低聲音,“不會後悔吧?我回去就準備婚禮哦?”

“放心吧,答應了就不反悔。”

汪玉成笑了,好想撲過去抱住女朋友怎麼辦?

王念鄉嫌棄地瞥瞥他,對齊希傑說:“瞧他,笑得像個二傻子。”

齊希傑:“嫉妒你就直說唄。”

“我嫉妒他?”王念鄉眉毛都要豎起來了,“說想結婚的是你,我看嫉妒的也是你吧。”

同一桌的其餘賓客:“繼續演,咱們這桌的戲也挺好看。”

這次婚禮時間宣布得突然,但收到請柬的賓客都盡量趕來了,用行動送上了他們的祝福。譚暮青和陶洛準備的回禮是女士一罐蜜餞,男士一罐果酒。數量不多,都是陶洛靜心製作的。

譚暮青還向之前合作的周邊廠家訂製了一批精美小箋,他在每一張上都親筆寫了一句祝福的話語,附著罐子一起送出。

“你緊張什麼?”陶洛小聲問。

“我是第一次結婚啊。”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說。

“看到你緊張我就安心了。”陶洛道,“其實我也緊張,我也是第一次結婚。”

難得的,兩個一直以來都表現得無所畏懼的男女在事到臨頭感受了一把與其他新人類似的感覺。不,可能要更深刻一些。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的這個緣分有多麼珍貴。

執手、結發,走過所有程序。行過這個禮,以後的生活真的要不一樣了。

沒有熱氣球,沒有鮮花雨,更沒有超級大的鴿子蛋。以“有錢人”的標準來說,這場婚禮辦得不算奢華,但該有的一樣沒少,反而更為鄭重。儀式上走的是古禮,唱詞被譚暮青修改過,賦予了更多現代的氣息。兩相融合,沒顯得不倫不類,反而給人別開生麵又自然而然的感覺。

“看得我都想馬上結婚了。”賓客席上,齊希傑自言自語。

王念鄉噗嗤一聲:“你選好和哪一任女朋友了嗎?”

齊希傑:“滾蛋,前幾任都分手了,當然是重新找。”

“那你慢慢找吧。”

同一張桌子坐著的汪玉成往劉紫昭碗裏夾吃的:“這個木耳拌得好吃,你多吃點,不發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