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這個對手,卻是名不見經傳,我私底下打聽過,不過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小鬼頭,因為得罪了人,才被迫上台。”

男子說到這,裂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所以,這個賠率一點都不過分。”

聞言,白雙喜很憋屈。

他想要開口反駁,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可見他心裏,其實是認可這個說法的。

“這麼說,他不可能贏了。”張恒似笑非笑。

“那是當然,他要是能贏,我鍾昊遠就把我的金腰帶給吃了!”他堅定說道。

鍾昊遠?

金腰帶?

白雙喜捕捉到他刻意釋放的信息,一拍腦門,說道。

“我想起來了,你在電視上出現過,你是去年的全國搏擊冠軍鍾昊遠!”

“那隻不過是小意思而已。”鍾昊遠看白雙喜很順眼,傻大個就是單純啊,這就把他的身價給抬了起來。

果然,他注意到柳如玉眼中有些驚奇。

這讓他有一種奸計得逞的得意感,剛一進來,他就盯上了柳如玉,像是這麼絕色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心底湧出一種強烈的欲望,那就是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征伐!

所以他才靠近,主動接過話茬。

“請問你和泰國拳王哪個厲害?”柳如玉好奇詢問。

鍾昊遠臉上的得意之色僵住了,而是變得有些尷尬。

“這個,沒法比。”

“全國搏擊冠軍是有規則的,有裁判,算點數,有專業動作,屬於一半表演一半搏擊的性質,而紗楚那種,是真正的生死搏命,完全不是一回事。”白雙喜解釋道。

這種拆台的話語,又讓鍾昊遠對白雙喜的好感蕩然無存,他搖了搖頭,嘴硬道。

“雖然是這樣,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真打起來,紗楚也未必能占到多大便宜。”

雖然他這麼說了,但柳如玉卻已經失去了興趣,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在前麵,有一排穿著黑絲的性感女郎,她們邊上,就是下注的地方。

“十萬,我壓張恒。”

柳如玉說道。

“我,一萬。”

“我,三千。”

白雙喜和李歡歡也開口。

他們這個舉動,倒是出乎了張恒的預料。

“美女,你們是不是瘋了?”厚著臉皮跟上來的鍾昊遠完全不能理解,這不是賭博,這是在燒錢啊!

荷官也有點驚訝。

“你們壓的是張恒,和泰國拳王對陣的張恒?”

一句話,卻是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快來看,居然有傻子要壓張恒!”

“嘿嘿,總有人想著以小博大,可卻不知道,抱有這種想法的人,十個裏麵九個半都要輸。”

“美女,我勸你還是收手吧,泰國拳王那個盤口是死的,那個叫張恒的無名小子沒有半點勝算。”

許多人挖苦,也有人看到絕美的柳如玉,話沒有說的太死,而是從挖苦改成了規勸。

然而柳如玉骨子裏是很傲氣的,不然她也不會走到今天。

她不太信命,如果信的話,隻怕是早就變成了某個富豪的金絲雀了。

“而他的這個對手,卻是名不見經傳,我私底下打聽過,不過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小鬼頭,因為得罪了人,才被迫上台。”

男子說到這,裂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所以,這個賠率一點都不過分。”

聞言,白雙喜很憋屈。

他想要開口反駁,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可見他心裏,其實是認可這個說法的。

“這麼說,他不可能贏了。”張恒似笑非笑。

“那是當然,他要是能贏,我鍾昊遠就把我的金腰帶給吃了!”他堅定說道。

鍾昊遠?

金腰帶?

白雙喜捕捉到他刻意釋放的信息,一拍腦門,說道。

“我想起來了,你在電視上出現過,你是去年的全國搏擊冠軍鍾昊遠!”

“那隻不過是小意思而已。”鍾昊遠看白雙喜很順眼,傻大個就是單純啊,這就把他的身價給抬了起來。

果然,他注意到柳如玉眼中有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