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一點,自己就不可能放過他。

“你一句全部賴張遠,就想要推卸所有的責任麼?”張恒眯著眼:“若是我實力不濟,被人打死了,那麼我去賴誰?”

楚狂人到了嘴邊的話猛地被堵了回去,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事實的確如此,實力才是硬道理,如果張恒實力不濟,被打死了都沒人管。

“你當真要殺我!”楚狂人嘴唇哆嗦,眼中忽然間閃過瘋狂之色。

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絕境之中,與其束手待斃,倒不如搏命一擊。

作為楚家公子,他還能沒有一點保命手段?

下一刻,地下停車場鑽出來至少二十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他們手上持著槍,沒有任何停頓,立即扣動扳機,子彈朝著張恒爆射而來。

與此同時,楚狂人爬了起來,狂奔了七八米,從口袋中掏出手槍,他轉過頭,瘋狂的開槍。

“打死他,打死他啊!”

槍聲響成一片,瞬間吞沒了張恒所站之地三米方圓。

子彈打光了,隻有火藥的味道彌漫。

然而方才張恒所站之處,卻是空無一人。

隻有滿地彈孔,還冒著淡淡青煙。

“人呢?”

有人嘀咕。

“你們是在找我?”停車場的頂部,張恒雙手環抱,雙腳穩穩的踩著天花板。

卻是違反了物理原理,就這麼倒著看著眾人。

楚狂人臉色瞬間煞白,他猛地拔槍,再次扣動扳機。

他的子彈不多,隻有三發,就看到張恒這回不閃不避,他隻是伸出了一隻手。

三顆子彈,分別夾在他的三個指縫之中。

“這……這……究竟是人是鬼?”楚狂人徹底崩潰了,丟掉手槍,轉身便跑。

這些訓練有素,見過大場麵的保鏢們,也如同見了鬼一般,抱頭鼠竄。

“誰都走不了。”張恒深吸了一口氣。

虛空之中,數不清的子彈殼懸浮了起來,他屈指一彈,子彈殼爆射而出。

包括楚狂人在內的所有人,全被都被子彈殼穿成了篩子。

張恒沒有去看這如人間地獄一般的場景,他背著手,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到他出去的時候,體育館裏的人流已經散開了。

許多人津津樂道,談論著裏麵發生的事情。

於是外麵的人眼熱,問道。

“所以那個年輕人究竟是誰?”

剛剛還款款而談的人臉色一變,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我記不清了。”

同樣的事情也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

柳如玉他們出來後,卻是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你跑到哪裏去了呢,第二輪比賽完後你就不見了。”

在他們的記憶中,張恒打死了泰國拳王,又不戰而勝贏了鍾昊遠,之後就沒有出現過。

“我出去辦點事情。”張恒含糊說道。

“怕是你找了個機會溜了吧。”柳如玉想要戲言幾句,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好像心裏麵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能這麼隨意的說話。

“難不成我還怕他麼?”

“他不就贏了個泰國拳王,雖然挺了不起的,但這又有什麼呢?”

就憑這一點,自己就不可能放過他。

“你一句全部賴張遠,就想要推卸所有的責任麼?”張恒眯著眼:“若是我實力不濟,被人打死了,那麼我去賴誰?”

楚狂人到了嘴邊的話猛地被堵了回去,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事實的確如此,實力才是硬道理,如果張恒實力不濟,被打死了都沒人管。

“你當真要殺我!”楚狂人嘴唇哆嗦,眼中忽然間閃過瘋狂之色。

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絕境之中,與其束手待斃,倒不如搏命一擊。

作為楚家公子,他還能沒有一點保命手段?

下一刻,地下停車場鑽出來至少二十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他們手上持著槍,沒有任何停頓,立即扣動扳機,子彈朝著張恒爆射而來。

與此同時,楚狂人爬了起來,狂奔了七八米,從口袋中掏出手槍,他轉過頭,瘋狂的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