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楚琛低吼一聲,一腳踹在楚狂歌的胸口。
後者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他整個人都懵了,沒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會下這麼重的手!
“給張仙師道歉!”楚琛雙眼通紅,像是擇人而噬的獅子。
楚狂歌打了個冷戰,在巨大的壓力之下,終於抬頭。
想象中的嘲諷並沒有出現,張恒一隻手攬著江紅鯉,另一隻手背在身後,目光淡然,看都沒有看他。
“他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楚狂歌陡然明悟,這種眼神他熟悉啊。
以前有人不知道他的底細,把他看成是普通暴發戶,他看那人的眼神,正是如此。
覺得可笑,連計較都懶得計較。
“張仙師,我錯了,我冒犯了您,我向您賠禮!”
楚狂歌慘然一笑,低聲說道。
“張仙師,這總夠了吧?”楚琛雙眼中充滿了血絲,他死死的盯著張恒。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做到了一切。
如果張恒還不肯鬆口,那麼他也將不惜一切代價,和他鬥到底!
“我說了,喝酒。”張恒何嚐看不出他眼神中的威脅之意。
然而他卻絲毫不在乎,楚狂歌算什麼?楚家又算是什麼?他們的威脅,毫無意義。
“就算你是張仙師,也太過了!”楚琛緊握雙拳,怒視張恒。
楚狂歌也目眥欲裂,呼吸急促,他都已經下跪了,難道還不夠嗎?
“你搞得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動作,與我何幹?從頭到尾,我的要求就隻有一個,喝酒。”張恒淡淡說道:“這可是他當初親口對我說的話,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楚琛咬牙切齒,吼道。
“保安,把他給我趕出去!”
他終究不是鐵石心腸,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死,他做不到。
楚狂人已經沒了,他就隻有兩個兒子了。
一夥保安早就準備好了,直接衝了出來。
站在他們的層次,還接觸不到張恒,雖然知道要對付的是個大人物,但他們也並沒有過於懼怕。
張恒淡淡一笑,隨便揮了揮手。
一股無形罡風席卷而出,直接將這一夥人吹的七零八落,從舞台上滾了下去。
“怎麼可能?”
保安們都懵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大膽!”
“居然敢對張仙師放肆!”
“你們楚家是不想活了!”
一眾大佬們也怒了。
準確來說,是他們擺出了怒色,可實際上卻狂喜。
終於,有機會和張仙師拉近距離了。
現在隻要對楚家發難,就等於站隊張仙師,傻子都知道怎麼選擇!
“從此,我宣布華庭與楚家斷絕一切關係,我們的港口,絕對不讓楚家的一艘貨船通過!”一個大佬霍然開口。
“什麼?”楚琛心中冰冷。
東州是沿海的大省,出海港口尤為重要,像是楚家這樣的大家族,明麵上有自己的海上貿易,但是私底下的走私也幹了不少。
那些見不得光的買賣,都是通過華庭的港口,如果合作取消,那麼他接收的那些訂單該怎麼辦?
“閉嘴!”楚琛低吼一聲,一腳踹在楚狂歌的胸口。
後者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他整個人都懵了,沒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會下這麼重的手!
“給張仙師道歉!”楚琛雙眼通紅,像是擇人而噬的獅子。
楚狂歌打了個冷戰,在巨大的壓力之下,終於抬頭。
想象中的嘲諷並沒有出現,張恒一隻手攬著江紅鯉,另一隻手背在身後,目光淡然,看都沒有看他。
“他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楚狂歌陡然明悟,這種眼神他熟悉啊。
以前有人不知道他的底細,把他看成是普通暴發戶,他看那人的眼神,正是如此。
覺得可笑,連計較都懶得計較。
“張仙師,我錯了,我冒犯了您,我向您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