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世人其實都是江中的魚兒,看似自由自在,實際上卻困在一方天地,並沒有真正的自由……這個剛出生的孩子,就取名叫紅鯉吧,鯉魚畢竟有躍過龍門的可能。”
聽了這個說法,張恒沉默了。
“這是個奇女子……”江青魚的說法,其實很深刻。
張恒猜測,她的修為應該不低。
隻有修為高的修行者,才能有這種感悟,世間本就是一個苦海,而修行者,所求的,便是超脫出去。
可惜,這就跟高考一樣,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最終成功的,畢竟是少數。
“是啊。”張承業歎了口氣,將龍形玉佩緩緩推給張恒:“你母親臨走之前,留下了這枚玉佩,她跟我說,假如有一天,兩個孩子,若是足夠出色,能夠站在東州之巔,那麼便可以將玉佩交給他。”
“從小到大,你哥哥都要比你出色的多,許多人都說他是人中龍鳳,我便將玉佩給了他。”
“卻沒有想到,他最終卻是死了,而看似荒唐的你,卻有了了不起的成就。”
張恒再次撫摸玉佩,感受著其中精純的靈力。
真沒有想到,敗家子的身世還有這樣的隱情。
“如果我所料不錯,你應該也成了修行者吧?”張承業忽然發問。
“你怎麼知道?”張恒把玩著玉佩,詫異問道。
“因為除了修行者的力量,不可能讓你從一個廢物,突然間變成了東州第一人!”張承業篤定說道。
“沒錯,我的確是修行者!”
張恒點了點頭。
“那麼你的本事,應該是你母親教給你的吧!”張承業忽然激動了起來。
“我母親?”張恒皺眉:“不是。”
“這怎麼可能?”張承業起身,眼中滿是不信之色。
“我冥思苦想,終於找到了原因,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一定是青魚回來了,她知道你被趕出了家門,所以教給了你本事,讓你一飛衝天!”
“她怨恨我沒有照顧好你們兄弟兩,所以躲起來不肯見我對不對?”
聽了這話,張恒卻是哭笑不得。
他看著有些癲狂的張承業,卻是能夠理解他的情緒。
站在他的角度上,這的確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江青魚回歸,看到自己的兒子被趕出家門,於是培養他,讓他成為東州第一人……
這個劇本,聽起來合情合理。
可是,事情偏偏不是這樣。
“你冷靜一下。”張恒揮了揮手,一股清涼之氣,澆滅了張承業的躁動。
“我可以向你保證,母親並沒有回來,我之所以能有今日的能耐,那是另有隱情。”
“當真嗎?”張承業明顯很失望。
“嗯。”
張恒點頭。
張承業雙手捂著臉,沉默了好久,之後才端起茶水,一口喝幹。
他的眼窩更深了,整個人的精氣神,似乎變得更加萎靡。
“對不起,我還以為是你母親回來了,所以……”
“無妨。”張恒淡淡說道。
“你有今天,和你母親沒有關係,可是別人不會這麼想的。”張承業歎了一口氣,眼中露出幾分擔憂之色:“這段時間,有些奇怪的人在張家出現,到處打聽你的消息。”
“她還說,世人其實都是江中的魚兒,看似自由自在,實際上卻困在一方天地,並沒有真正的自由……這個剛出生的孩子,就取名叫紅鯉吧,鯉魚畢竟有躍過龍門的可能。”
聽了這個說法,張恒沉默了。
“這是個奇女子……”江青魚的說法,其實很深刻。
張恒猜測,她的修為應該不低。
隻有修為高的修行者,才能有這種感悟,世間本就是一個苦海,而修行者,所求的,便是超脫出去。
可惜,這就跟高考一樣,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最終成功的,畢竟是少數。
“是啊。”張承業歎了口氣,將龍形玉佩緩緩推給張恒:“你母親臨走之前,留下了這枚玉佩,她跟我說,假如有一天,兩個孩子,若是足夠出色,能夠站在東州之巔,那麼便可以將玉佩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