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好受一些。”張雲璐眼中露出悲哀之色,說道:“我之前請過很多人幫忙,有個高僧告訴我,將他放置在極寒的環境之中,反倒是能夠維護他的生命,我也不知道原理,但父親的症狀已經越來越嚴重,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嚐試之後,才發現他說的是真。”
“以前父親發起病來之時,不僅有強烈的攻擊性,更會折磨自己,你看他胳膊山密密麻麻的抓痕,咬痕,都是他自己幹的。”
“所以我沒有辦法,隻能用繩子將他拴住,前一段時間,他每天還有半個小時的清醒時間,我們能夠簡單的交流,可是現在,他每天的情形時間已經不足三分鍾了,我……”
說到最後,張雲璐已經泣不成聲。
聞言,張恒點了點頭,倒是明白他一個大明星,為什麼敢以身犯險,前往那麼危險的羅布泊沙漠尋找寒池之水……
一定是那個高僧告訴張雲璐,極寒之物可以讓他的父親活下去,於是她才這般賣命,隻是因為張恒的介入,寒池之水她並沒有得到,無奈之下,也隻好用冰櫃來代替了,當然,效果要差很多。
不過,就算她有寒池之水,那也是治標不治本的,要想救她父親,還是得從根源上入手。
“打開冰櫃吧。”張恒平靜說道。
張雲璐深吸口氣,緩緩將上麵的透明玻璃層拉開。
“你要小心,往往一打開,他就會撲出來!”
話音未落,冰櫃裏如死人一般的中年男子便睜開了雙眸。
隻不過他的眸子裏,湧動著令人恐懼的死寂之色。
“嗬!”
他的喉嚨之中,發出如同金屬摩擦一般低沉而刺耳的聲響,緊接著,他整個人都暴躁了,雙拳青筋暴起,開始敲打著冰櫃,粗大的繩子,甚至有了掙脫的跡象。
“張先生!”
張雲璐大喊。
“無妨。”張恒擺了擺手。
他看向中年男子,露出戲謔之色。
“一隻不成氣候的小鬼,也敢在我麵前放肆?”
張恒打了個響指,中年男子身上所有的繩索全部斷裂,他順勢坐起,兩隻鐵青的手直接抓了過來。
直到他快要接近的時候,張恒才動手,不過隻是輕輕的一指點出,卻是直接將中年男子打飛出七八米外,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張先生,別傷了我父親!”張雲璐心驚肉跳。
“放心。”張恒邁步上前,抓著中年男子的衣領,玩味說道:“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逼出來?”
中年男子臉色大變,他似乎意識到張恒不是好惹的角色,嘴裏嘰裏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想起來了,你是個泰國鬼。”張恒恍然大悟,搖頭說道:“本來還想逼問下你的底細,原來我們無法溝通啊,既然如此,你可以魂飛魄散了。”
張恒不再過多言語,一指點在他的眉心,體內靈力鋒銳無比,直接刺入中年男子的身體之中。
他沒有張嘴,但是在張恒和張雲璐的聽覺中,卻是響起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好受一些。”張雲璐眼中露出悲哀之色,說道:“我之前請過很多人幫忙,有個高僧告訴我,將他放置在極寒的環境之中,反倒是能夠維護他的生命,我也不知道原理,但父親的症狀已經越來越嚴重,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嚐試之後,才發現他說的是真。”
“以前父親發起病來之時,不僅有強烈的攻擊性,更會折磨自己,你看他胳膊山密密麻麻的抓痕,咬痕,都是他自己幹的。”
“所以我沒有辦法,隻能用繩子將他拴住,前一段時間,他每天還有半個小時的清醒時間,我們能夠簡單的交流,可是現在,他每天的情形時間已經不足三分鍾了,我……”
說到最後,張雲璐已經泣不成聲。
聞言,張恒點了點頭,倒是明白他一個大明星,為什麼敢以身犯險,前往那麼危險的羅布泊沙漠尋找寒池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