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城內動手,請上生死台。”
眾人神色肅然,連忙拱手稱是。
這就是靈山聖地的威勢啊,隨便走出來一個麻衣老僧,就讓眾人動都不敢動。
也隻有三大聖地,才能製定規矩,約束桀驁不馴的修行者們。
“陳前輩,我要挑戰你。”獨孤勝忽然開口,指著陳天水一說道:“咱們上生死台吧!”
陳天水本來就臉色蒼白,此刻聞言,卻是又噴出一口血。
段青衣黑著臉罵道:“獨孤勝,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陳天水現在身受重傷,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不過這個傷勢並不算複雜,隻要花費幾個月時間,自然就能痊愈了。
然而獨孤勝卻是瞅準了這個機會,要和他決一死戰,這股無恥勁,讓陳天水鬱悶的幾乎吐血。
“我一個築基期晚輩,挑戰金丹期前輩,怎麼就無恥了?我這是大無畏的戰鬥精神好吧。”獨孤勝咧著嘴,雙手叉腰:“陳前輩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另一個太虛門的金丹修士站了出來,冷冷說道:“我接受你的挑戰。”
“你不行,我就看上陳前輩了,大小長短正好合適,就他了。”
獨孤勝搖頭。
“你就是想要捏軟柿子!”段青衣一語道破了他的想法。
“什麼?你居然說自己的師門前輩是軟柿子?”獨孤勝不斷的搖頭,口中發出嘖嘖嘖的聲音:“我回頭一定要宣傳宣傳,大名鼎鼎的陳天水前輩不敢接受我的挑戰,膽小如鼠,貽笑大方,而其晚輩段青衣也看不過眼,嘲諷他是個軟柿子。”
“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血口噴人!”段青衣大怒。
“夠了。”陳天水用衣袖擦幹嘴角鮮血,蹣跚離開了,臨走之前,最後怨毒的掃了獨孤勝和張恒一眼:“有本事你們這輩子都不要出城!”
他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療傷了,不然他害怕自己被獨孤勝給氣死。
“嘿嘿,我還真就不打算出城了,通天城多好啊,有吃有喝有女人,還有聖地的前輩當保鏢,這麼好的地方,為什麼要離開?”獨孤勝很不要臉的說道。
望著師門前輩負氣離開,段青衣可以說是憋屈到了極致,他恨不得把二人剝皮拆骨,可是又無從下手。
這兩個人太奸詐了,不出城,又不上生死台,除非是做死得罪聖地,不然還真拿他們沒轍。
這麼一想,他又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當時自己真是自信過頭了,居然主動提議上生死台,這才被張恒當眾打臉,剝削了幾百萬靈石。
“你們也隻能在嘴皮子上占點便宜了。”姬戰雲開口嘲諷。
“誰說的,明天的賭石大會我們也要參加,到時候不如與我們對賭吧,我要把你的兜襠布都給贏走!”獨孤勝指著姬戰雲宣戰。
“哼,你們也敢跟我賭石?”姬戰雲冷笑,做了個手勢。
身後走出來一個長髯中年人,掃了一眼獨孤勝和張恒,露出不屑之色。
“想在城內動手,請上生死台。”
眾人神色肅然,連忙拱手稱是。
這就是靈山聖地的威勢啊,隨便走出來一個麻衣老僧,就讓眾人動都不敢動。
也隻有三大聖地,才能製定規矩,約束桀驁不馴的修行者們。
“陳前輩,我要挑戰你。”獨孤勝忽然開口,指著陳天水一說道:“咱們上生死台吧!”
陳天水本來就臉色蒼白,此刻聞言,卻是又噴出一口血。
段青衣黑著臉罵道:“獨孤勝,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陳天水現在身受重傷,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不過這個傷勢並不算複雜,隻要花費幾個月時間,自然就能痊愈了。
然而獨孤勝卻是瞅準了這個機會,要和他決一死戰,這股無恥勁,讓陳天水鬱悶的幾乎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