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班定邊敢於拿出來的原因所在。
“是啊,小家夥是我七歲那年偶然間撿來的,那個時候可不知道它居然就是傳說中的掘金鼠……”班定邊倒是不意外張恒一眼就看出掘金鼠的來曆,他撫摸著掘金鼠的腦袋,寵溺說道:“隻是它的血脈稀釋了太多代,尋寶本能已經消散了大半,所以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狀態,並未完全覺醒,這枚返祖鏡,正好能讓它蛻變,也難怪,剛一入洞府,這個小家夥就一溜煙的往這裏跑,想必是感應到了返祖鏡的氣息……”
“隻是沒有想到,我辛辛苦苦破開禁製,卻有人在暗中埋伏,就在我剛剛成功的時刻,他忽然間殺出,奪走了此鏡。”
“若不是柳道友路過,或許我就要和返祖鏡失之交臂了。”
最後,他感激的看著張恒。
“浩然宗進入洞府的應該不止你一個人才對,為何你會落單呢?”張恒問道。
“莫非柳道友不知,這石台上的空間陣法,是隨機傳送的,九十九座石台,隻是分配了區域,卻並沒有分配詳細的位置,我進入洞府後,便隻有我自己一人,宗門長輩,紛紛不知所蹤,不然的話,又豈會被那薑超偷襲?”他解釋說道。
“原來如此……”張恒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情報,心中暗暗思索,恐怕現在那些大門派的修士們,正在想方設法的彙合吧。
“你認識剛才那個奪你寶物的矮小修士?”
張恒再次發問。
“認識,那家夥是聽濤閣的人,資質倒是一般,能修行到築基大圓滿,多是靠丹藥堆積出來的。”班定邊恨聲說道。
“這樣的人,為什麼有進入洞府的資格?”張恒皺眉。
“還不是他有一個好表哥,蓬萊第二天才薑凡正是他的表兄,對他照拂有加,聽濤閣的人看在薑凡的麵子上,也就給他核心弟子的待遇,這次進入洞府,也帶上了他。”班定邊說到這,輕聲一歎道:“薑超此人心胸狹隘,雖然是他奪我寶物,可是他卻不會講道理,在他心裏,一定對我恨之入骨,柳道友方才也算是幫了我,隻怕是他連你一起也給恨上了。”
“當然,柳道友定然不懼他,可是以我對此人的了解,他定然已經去找薑凡了,若是這兩兄弟彙合,隻怕是要有麻煩了。”
想到這,他便有些糾結,這薑凡,可不好得罪啊。
雖然他隻是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可是他背後靠著的,可是素來護短的蓬萊聖地。
若是薑凡要收拾他,宗門必然要麵對巨大的壓力。
“薑凡麼……”張恒心中冷笑,若真是此人不知死活找上來,那麼倒是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此事因我而起,連累柳道友著實不該,要不這樣,你我暫且同行,若是那薑凡真的找上門來,我便請我的師門長輩說項,給些賠償,平息此事也好。”班定邊倒是很有擔當,給出了一個提議。
“也好。”張恒點了點頭。
這也是班定邊敢於拿出來的原因所在。
“是啊,小家夥是我七歲那年偶然間撿來的,那個時候可不知道它居然就是傳說中的掘金鼠……”班定邊倒是不意外張恒一眼就看出掘金鼠的來曆,他撫摸著掘金鼠的腦袋,寵溺說道:“隻是它的血脈稀釋了太多代,尋寶本能已經消散了大半,所以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狀態,並未完全覺醒,這枚返祖鏡,正好能讓它蛻變,也難怪,剛一入洞府,這個小家夥就一溜煙的往這裏跑,想必是感應到了返祖鏡的氣息……”
“隻是沒有想到,我辛辛苦苦破開禁製,卻有人在暗中埋伏,就在我剛剛成功的時刻,他忽然間殺出,奪走了此鏡。”
“若不是柳道友路過,或許我就要和返祖鏡失之交臂了。”
最後,他感激的看著張恒。
“浩然宗進入洞府的應該不止你一個人才對,為何你會落單呢?”張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