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兒,你以為師叔怕的是薑凡嗎?我真正怕的是,薑凡背後的蓬萊!”
“被這種小人惦記上,會是一件無比麻煩的事情,我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整個浩然宗考慮!”
他的聲音,在班定邊的腦海中久久回蕩。
他想到了自己在衡蕪洞天之中的所見所聞,想到了薑超的搶奪,想到了柳兄說過的話,想到了想要漁翁得利的太一宮,還有跋扈囂張的薑凡……一些固有的觀念,終於被打破。
這一瞬間,他好像突然間成熟了許多。
“可是,柳兄對我有救命之恩,就這樣出賣他,還是太過分了些,我認為,總有別的辦法,可以化解與薑凡之間的恩怨。”班定邊喃喃說道。
“沒錯,當然有辦法,若是我舍得讓出靈器,丹藥,那薑凡,想必也不會與我們為難,可是,我不願。”孟恭眼中劃過了一抹冷厲之色:“我們顧忌宗門,無法對薑凡出手,可是這世間,卻是不乏無懼聖地之人!”
“誰?”班定邊一怔。
“那柳白,便是其中之一!”孟恭淡淡說道:“還有一人,東州張屠夫,他也不懼聖地,早在通天城,便於那薑凡結仇!”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借刀殺人,故意騙薑凡過去,讓柳兄對付他……”班定邊並不愚蠢,他略微一思忖,立即反應了過來:“可是柳兄現在身受重傷,如何是薑凡的對手?”
“他要是不受傷,你以為薑凡就敢過去找他麻煩嗎?正因為他受傷,薑凡這才趨之若鶩,原因嘛,很簡單,殺了柳白,可以讓他名聲大噪,這是其一,至於其二,則是柳白自身的價值,他所修行的神通功法,所使用的靈器等等,都讓那薑凡很是動心!”
孟恭露出老奸巨猾的笑容。
“而且,我隱瞞了很多事情,我隻是說他受傷了,卻沒有說他和冷若霜兩敗俱傷,薑凡會怎麼想?他會下意識的認為,柳白是被冷若霜單方麵的打傷!”
“如此,他就更不會有忌憚之心了,若是他知道實情,隻怕是他根本就不敢去找柳白的麻煩!”
聽了這一番話,班定邊心中翻江倒海,卻是突然間學到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難怪,難怪師叔方才那麼謙卑,就是為了要讓薑凡放鬆警惕,認為你不敢騙他……”
他吞了吞口水,沒有想到孟恭居然還有這樣的思量,可是緊接著,他又有了新的疑問。
“師叔怎麼就能斷定,受了重傷的柳兄,就一定是薑凡的對手呢?要知道他身邊,還有一個金丹後期的大修士守護!”
“很簡單,通過你之前的描述,那柳白很不簡單,他的傷勢,絕對沒有你想的那麼重,如今已經過去了幾日,他想必已經恢複了不少,就算是現在沒有痊愈,對付區區一個薑凡,沒有任何的問題,唯一需要顧慮的,便是那金丹後期的大修士……”孟恭眯起眼睛,說道:“這就要看他運氣了,如果他能恢複一半,想必那大修士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能恢複七成,我敢斷然,薑凡也好,大修士也罷,都是死路一條!”
“癡兒,你以為師叔怕的是薑凡嗎?我真正怕的是,薑凡背後的蓬萊!”
“被這種小人惦記上,會是一件無比麻煩的事情,我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整個浩然宗考慮!”
他的聲音,在班定邊的腦海中久久回蕩。
他想到了自己在衡蕪洞天之中的所見所聞,想到了薑超的搶奪,想到了柳兄說過的話,想到了想要漁翁得利的太一宮,還有跋扈囂張的薑凡……一些固有的觀念,終於被打破。
這一瞬間,他好像突然間成熟了許多。
“可是,柳兄對我有救命之恩,就這樣出賣他,還是太過分了些,我認為,總有別的辦法,可以化解與薑凡之間的恩怨。”班定邊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