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佐說:“既然人等到了,那麼會做菜的去幫忙,不會做菜的就在這兒玩牌吧!”
三一掃憂鬱:“好啊,玩什麼?”
左佑挑釁:“玩什麼都行,就是輸了要脫衣服,加勒比海帶,你玩不玩啊?”
加勒比海帶,也就是尹燦燦說:“姐姐我就留條褲衩給你們多穿一會兒,你們陪躍哥玩吧,他隻有一件衣服可以脫。”
左佐:“嘻嘻,我們覬覦躍哥的肉|體已經很多年,難道今天終於可以得償所願?”
陳躍不屑的扯扯嘴角。
尹燦燦問林初童:“你要玩嗎?”
陳躍:“他玩,你做飯?”
一聽到尹燦燦要下廚,其他三人都露出吃到敵敵畏的神情。
林初童:“我不會玩牌,你們玩兒吧,我去煮飯。”
此處不宜久留,林初童趕緊拎著菜和啤酒往廚房裏跑,在那裏呆著比較安全。
鬆了一口氣的眾人開始圍著茶幾玩牌。
尹燦燦跟著林初童進了廚房。
林初童挽起袖子開始處理食材,回頭看到尹燦燦也跟著進來了,就說:“我一個人可以的,不用幫忙啦,你出去看會兒電視,我馬上就好。”
尹燦燦搖頭:“我是來偷師的,你以為我要幫你的忙?我要是幫了你的忙,估計整個廚房都會被我燒熟了的。”
“哦。”林初童意會。
然後她就開始做菜了。
跟著尹燦燦就像那晚的張濤一樣徹底被她的廚藝征服了。
一個鍾頭不到的時間,林初童就做出了六菜一湯,小小身影在廚房中似乎幻化成無數個小廚神的分|身,一人獨挑大梁,有條不紊,遊刃有餘。
林初童一邊做菜尹燦燦就拿著筷子在旁邊試菜,媽蛋真是好吃到吐血啊有木有!!!
每道菜隻嚐了一口,肚子裏的饞蟲就都勾起來了。她總算是明白了這個小助理為什麼能在陳躍身邊留這麼久,果然還是那句老話——滿足了男人的胃就拴住了男人的心。
這菜吃下去全身上下都被打通了似的,無處不順暢,如果就著飯,滿滿吃他個兩三碗心裏那叫一個踏實。
怎麼說呢,好吃的秘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家的味道。
尹燦燦摟著林初童的脖子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做我的男朋友吧,會做飯的男人最性感了呢。”
林初童羞澀的低頭擦了擦臉上的口紅。
尹燦燦幫忙把菜擺到客廳餐桌上,林初童從廚房拿著碗筷走出來一看,瞬間臉紅。
除了陳躍還是穿著那件白色浴袍紋絲未動,其他三個男人,全都赤|裸著上身,穿著褲衩,露出令女人血脈噴張的性感胸肌,和緊繃修長的雙腿,拿著手裏的幾張牌,汗如雨下。
陳躍見林初童來了,抬頭:“不玩了,開飯。”
三個男人攥緊了手中的褲衩鬆了一口氣。
一群人聞著味兒就圍到餐桌前來了,一個個認真打量菜色的表情,令林初童有點緊張:“其實也沒有躍哥說的那麼好啦,隻是家常便飯而已……”
三伸手鉗了一個糖醋排骨放進嘴裏。
然後他哭了——“我想起我姥爺了你這個墳蛋……”
尹燦燦拿筷子給他:“這沒規矩的孩子,你們家教你吃飯用手啊?躍哥都還沒動筷子你就先吃上了,沒大沒小的。”
“別這麼誇張,吃飯吃飯。”陳躍拿起碗給尹燦燦盛飯,“你吃多少?”
尹燦燦一臉糾結:“夏天要到了,我都一個月沒吃晚飯了,可這菜聞著實在是太香了,破戒破戒,來一碗吧!”
瞧著陳躍舀了兩勺就遞給她,卻說:“你再拿飯勺壓兩下,蓋高點兒。”
都七點了,大家也都餓了,低著頭吭哧吭哧吃了起來,除了陳躍,他發現了林初童帶了兩罐酒沒拿出來。
於是他說:“有沒有人要喝酒的?”
左佐左佑異口同聲:“喝,等我把飯吃完。”
三說:“先吃飯再喝酒,犯上。”
陳躍:“對,所以——林初童,你跟我喝。”
林初童抬了把椅子在陳躍旁邊坐下來,有點不好意思,就他們倆喝酒,是不是有點那個?
陳躍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今天是我們這個工作室第一次全員聚會,來,慶祝一下。”
然後隻有林初童和他碰了碰酒瓶。
林初童見其他人隻是看著,更加難為情了:“酒雖然不多,但一人一瓶還是有的,要不全員一起吧。”
“他們就算有酒也不會跟你碰杯啊,”陳躍喝了一口啤酒,“因為全員,隻有我們兩個而已。”
“什麼?”林初童不解:“他們不是分管律師、公關、營銷的嗎?”
“他們隻是臨時組建的合作團隊,為你提供的所有服務,都是要收費的。有些人是計時收費,有些人的利潤根據盈利分配。”陳躍指了指三,對林初童說:“比如最近的他,一個星期內要你將上午與浮光談判的律師費向他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