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躍為了補上前幾天落下的稿子,正在別墅頂層的閣樓閉關碼字,林初童晚上閑來無事,就幹脆坐在閣樓下麵的廳裏看美劇,哧溜哧溜吃冰棍。
病了三天,陳躍本來就已經克製到了爆發的邊緣,而眼前的這一幕,讓他那根脆弱的防線,崩一聲,斷了。
怪就怪林初童手裏的那根白色的奶油冰棍,長得太邪惡。
他的視力極好,隔得那麼遠,仍能看清她每一個撩人的動作,那令人浮想聯翩的香、豔美景。
林初童盤腿坐在地毯上,手裏拿著根冰棍,正毫無邪念的舔一舔,轉一轉,再咬一咬。
但看在某人的眼裏,卻是相當的具有誘惑性,丫認定了林初童就是故意在撩撥他脆弱的神經。
嘖嘖嘖,看不出來,真是越老實的人越悶騷呢。
陳躍覺得小腹一陣陣發熱。
林初童渾然不覺,神情專注的盯著大屏幕。此時,劇情到了最緊張的環節,她的動作突然停下來,嘴裏的冰棍慢慢融化了,嘴角有些融化掉的冰棒水,曖昧的流了下來。
她這才發現了冰棍化了,趕緊把整個冰棍全塞進嘴巴裏。
這個動作,陳躍直接給看硬了。
林初童渾然不覺,不遠的暗處,有頭狼,正目露狼光,蓄勢待發了。
陳躍突然清了清嗓子:“林初童。”
林初童立馬從電視劇中抽離出來,抬頭看向閣樓上的陳躍,紅腫的嘴巴微微張著,一副無辜的樣子:“啊?”
陳躍強忍著緊繃的痛感,嚴肅道:“上來幫我看一下這篇稿子。”
“哦,好的。”毫無防備的林初童衝著工作的事,認認真真爬上閣樓來了。
陳躍指了指桌上的稿件,“在這裏,走近一點。”
然後林初童舔著嘴角就過來了,“什麼稿子要改啊?”
剛一伸手,就遭到了陳躍的突然襲擊,她被他從身後抱住,一把按在書桌上。
設備什麼的嘩啦啦灑了一地。
陳躍吻完之後,舔了舔她的嘴角,一股淡淡的乳香彌漫在唇齒間,“冰棒好吃嗎?”
林初童:“還、還行。”
陳躍將她壓在書桌上,緊貼著她的身子,咬著她的唇說,“我這還有一根冰棍呢,要不要嚐嚐?”
說完,目光意有所指的下移了幾寸。
林初童臉一紅:“你這個禽獸!”
“誰讓你這麼邪惡在先的?”
林初童眼珠一轉,試圖轉移陳躍的注意力:“不是說有稿子要趕?你最愛的碼字哦!”
“閨房之樂,甚於碼字。”陳躍低頭輕啄她的唇:“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大神不日更。”
林初童:“泥煤……”
陳躍忍著想要吞掉她的衝動,狠狠抵著她說,“你大病初愈,又不能對你那樣,你就不能體諒一下你的男朋友?”
林初童一聽,立馬開動腦筋分析,兩害相權,取其輕:比起吃那個啥的那種要求,大病初愈那啥算個p啊?
雖然兩隻細細的手腕被陳躍按在臉側,卻依然不減她說出這句話的強硬氣勢——
“誰說我不能體諒你?誰說大病初愈不能那樣了!”
嘴巴很厲害的直接後果,就是那個地方免不了要遭殃。
就著書桌折騰了兩次,陳躍還是無法停止,也不知道剛才究竟受了什麼刺激,簡直像吃了那啥藥一樣,激情異常,都要把她的腰弄折了,還得一再忍耐著陳躍翻來覆去的折騰,弄得她痛不欲生,真是叫苦不迭。
陳躍粗重的喘息著:“不要再像剛才那樣誘惑我,否則後果自負,明白了嗎?”
林初童:“我哪有!”
人說心中有佛所見皆佛,你心中隻有那檔事,自然看什麼都那麼下流了!墳蛋!
陳躍聽罷,狠狠用了一下力,疼的她像隻蝦米一樣蜷起身子哀嚎,“啊……”
陳躍:“嗯?”
林初童:“明白了明白了……”
之後抱著她去了主臥的大床上,換著花樣的折騰,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留給她,動作激烈的差點把床都弄翻了,累得她連連求饒喊爹喊媽的,他還是不依不饒,在林初童劇烈的顫抖和淒厲的慘叫中,連哄帶騙繼續榨幹她的體力。
Kingsize的床墊吱呀呀響到大半夜才漸漸停下來。
林初童累的手都抬不起來,陳躍還在一點一點的吻她光滑白嫩的肌膚,林初童比了個中指:“勞資……要……和你……分手……”
“是嗎?我還有力氣再來一次哦。”
林初童不說話了,隻是行動遲緩的蜷起身子,縮進床單裏,閉緊了眼睛裝死。
“什麼時候帶我回家見家長?”
睡意一再湧上來,迷迷糊糊的林初童懊惱的皺眉:嗷,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