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當今局勢下,異獸攻城也是常有的事,這個時候能得到一位強大獵靈人的保護就有保證多了,所以大多數人咬咬牙也就交了。
一年前,李易父母健在也是交“保護費”的,不過自從李易父母死後,僅靠李易一邊上學一邊做兼職賺的錢,連養活二人都成問題,更何況交“保護費”呢?
所以,一拖再拖已經有一年沒交過了,近半個月以來,這幫人催得也就更急了,幾乎是隔三差五就上門催一次。
“小易哥,怎麼辦?”小囡望著木門,神情焦急。
“小兔崽子,再不開門就別怪老子心狠踢壞這破門!”門上已經有些木屑掉了下來,再不開門用不了多久,整個門絕對會被敲爛。
李易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神色有些緊張,看著被敲得不斷抖動的木門,雙拳緊緊握在了一起。
怎麼辦?
逃嗎?
整個房屋隻有這一個出口,又能往哪裏逃?
那麼和他們拚了?
雖然來討債的隻是五個普通人,但李易同樣也是,一打五顯然毫無勝算。
“你先躲到房間去,沒有我的話,千萬不能出來。”李易低聲吩咐了一句,他害怕待會這些人會打小囡的主意。
小囡似還想說什麼,見李易麵色一沉,便乖巧地點了點頭,進房間去了。
嘎吱。
房門打了開來,李易人還未站穩,就看見五個瘦小漢子魚貫衝了進來。
“你他媽玩我們呢?”一個臉長如馬臉一般的漢子直接把李易拽了過來,瞪目凶聲道:“錢呢?”說著,拍了拍李易的臉。
李易苦笑道:“小四哥,你也知道,我哪裏有錢······”
“沒錢?”
李易話還未說話,就感到衣領被拽得更緊,然後被提到那漢子麵前,露出一口黃牙,怒道:“老子等了一年的時間,你小兔崽子就給我一句沒錢?逗我玩呢?”說著,鬆開衣領,踹倒李易,然後一口唾沫吐在李易的臉上。
李易原本惶恐難安的心一下子突然冷靜了下來,麵部變得有些扭曲陰狠,剛想起身與他拚了,臂膀卻忽然被另外兩個察覺到異常的漢子按住了,那小四哥一腳踩著李易的胸膛上,又吐了口唾沫,道:“怎麼?想整老子?知道老子是誰的人嗎?他媽的!”
轉過身來,對著另外兩個漢子一招手道:“給老子搜,值錢的都搬走,不值錢的都砸了!”
另外兩個漢子頓時忙碌了起來,然後一陣乒乒乓乓雜亂的聲音響了起來。
李易疼痛的閉上了眼,他家本就毫無值錢的東西,也就一堆破破爛爛,可就這麼一堆破破爛爛現在都被這些王八蛋給砸沒了。
幾分鍾後,雜亂聲停了下來。
“四哥,搜了個遍,也沒找見一件值錢的玩意。”另一位漢子道。
小四哥聞言目光掃了開來,忽然一凝,一擺手,說出了一句讓李易恐懼的話:“把那門砸了,值錢的玩意都在裏麵。”
“不能砸!”
李易突然掙紮了起來,全身都開始扭動,那另外兩個漢子使用吃奶的勁這才製服住了這頭即將發瘋的狂人。
而在當今局勢下,異獸攻城也是常有的事,這個時候能得到一位強大獵靈人的保護就有保證多了,所以大多數人咬咬牙也就交了。
一年前,李易父母健在也是交“保護費”的,不過自從李易父母死後,僅靠李易一邊上學一邊做兼職賺的錢,連養活二人都成問題,更何況交“保護費”呢?
所以,一拖再拖已經有一年沒交過了,近半個月以來,這幫人催得也就更急了,幾乎是隔三差五就上門催一次。
“小易哥,怎麼辦?”小囡望著木門,神情焦急。
“小兔崽子,再不開門就別怪老子心狠踢壞這破門!”門上已經有些木屑掉了下來,再不開門用不了多久,整個門絕對會被敲爛。
李易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神色有些緊張,看著被敲得不斷抖動的木門,雙拳緊緊握在了一起。
怎麼辦?
逃嗎?
整個房屋隻有這一個出口,又能往哪裏逃?
那麼和他們拚了?
雖然來討債的隻是五個普通人,但李易同樣也是,一打五顯然毫無勝算。
“你先躲到房間去,沒有我的話,千萬不能出來。”李易低聲吩咐了一句,他害怕待會這些人會打小囡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