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一黑,撲通,倒地上,就此不醒妖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恢複了一點意識,但僅僅是恢複一點意識而已,我尚沒能正常醒轉。
我發現自已正在做一個夢,在夢裏,我正不斷地縮小,縮小,小到極致,極致的一個點,正要再小下去的時候,突然有股子什麼力量給我擋住了。
我無法再繼續下去,同樣那股擋住我的力量跟這股子促使我縮小的力量達成了某種平衡,它們維係在一個點,然後就此不再動彈了。做完了這個夢,我又沉沉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已躺在一個草棚子裏。
我睜著一雙眼,先是看了看天花板。隨之當我轉頭時候,我看到有一個沒有穿上衣的土著女人正在用一塊破布擦著我的身體。
“你幹什麼?”我吼了一嗓子。
後者好像受到驚嚇,先是渾身一哆嗦,末了大叫一聲丟下手裏的破布,撒丫子就跑了。
我這是在哪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我打了一個激靈,想要坐起來,渾身卻痛的要命。
這時,我聽到門口那裏傳來腳步音,轉眼過後,我看到淩元貞,馬玉榮正陪著一個枯瘦的老頭子和一個渾身塗滿了各種圖騰的黑膚老者一臉喜悅地站在門口。
“你醒了?老板,是你吧,你回來了吧。”
馬玉榮一臉開心地問我。
我伸手摸了下自已的臉,又掏了一下兩腿間,末了我虎臉說:“是我,這不是我是誰呀。”
馬玉榮哈哈一笑說:“妙啊真是妙啊,這一局,成功了。”
兩個小時後,我一邊喝著椰子汁,一邊聽馬玉榮,淩元貞,還有剛剛認識的茅道長,外加大巫師森鬼跟我講這一切的原因和始末。之前,我已經從茅道長的兩個小弟子那裏得知了一部份真相。
而茅道長講的這部份,則是我要領的一個因緣。
當年,大山的前輩於二戰時間,在這裏的一個島上建了一個大大的祭壇,然後憑借島上的自然條件和風水氣候,他們想要恢複一個東洋人信仰的遠古大神。
這個大神,據說是叫八岐大神!
這究竟是個東西,咱就不細探討了。估計跟山海經裏講的一樣,可能也是一個遠古的生物品種。
東洋人在這裏招來了八岐的魂魄,並且把它養在一塊從九天之外,跌落到地球上的天然隕石所打磨的石板中。
後來,東洋輸了二戰,承認了侵略的事實,他們戰敗投降後。他們就偷偷把這個東西給掩埋了,然後等著有一天,時機合適的時候,再把這大神給弄出來。
不想,一晃多年過去,當年參與這件事的人,很多都死掉了。
直到不久前,這裏發生了一場地震。
大山組織裏一個將近要死的老頭子臨死前,才想起,他們在海外還曾經養過這麼一個大神呢。
眼見他們的組織沒落,那老頭子就讓大山想辦法把這個大神複活了。
於是,就有了大山那一係列搞搞震的手段。
再說茅道長,他應森鬼之約,準備動身到這裏之前,他見過一個人。那人就是大造化。
兩人談了很久,其間大造化告訴茅道長,那個東西已經長成大氣候了,如果借道門雷法,用天雷來滅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那樣恐怕會害到島上其它的生靈。
如果那些無辜生靈死了,算到頭,這因緣還是得茅道長來背。
於是在大造化的安排下,兩人就決定讓我來擔這個東西。
接下來,就有了我引出妖王怒火的那一幕!
按茅道長的說法,我把這怒火引出來後,欲求不得滿,燃盡怒火,最終我是會變成一隻餓鬼,讓六道的力量給我打入地獄的。
但關鍵在於一個引導。
道長引導著我的力量,把那塊石碑還有所謂的八岐大靈給滅了。
滅了這兩個東西,他又拿出本門一張真言道符,直接把這道符貼在我的身上,轉又配合當年東洋鬼子布的大陣,就這麼把我一身的妖力給封了。
我身體現在又回到了最初化勁巔峰的那個階段。
但這隻是表麵。
內在,有一道被封的人仙之力,還有一道被封的妖王之怒。
兩道力量現在處於一種膠著不動的狀態。
但隻要一個外因加進來。
按茅道長話說,我有三種結果,要麼是一身功夫盡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殘疾人。所謂的殘疾,就是我得喪失一些聽力和視力。要麼就是我成人仙。
如果前兩種結果都沒有實現的話,那就是最壞的可能了。
這個可能,就是我散掉這一身的功夫,然後身死,化為餓鬼,被攝入地獄,永世不得輪回。
殘廢,人仙,餓鬼!
三種不同的可能,都會在我身上出現,究竟會朝著哪個方向轉變?
按茅道長的話說,這不是人力能決定的是事情,反之,如果我按照某人,或自已的思維去朝著一個好的方向修行的話。最終得到的,一定會是那個最壞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