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堯……”
“媽,我好想你。”
一聽,女兒這是在撒嬌呢,楚母緊張的心情也緩和下來,笑著拍著楚堯得後背揶揄道:“怎麼,都十八歲了還和媽媽撒嬌呢。”
“嗯,永遠都要和媽媽撒嬌……
楚堯記得,二十六歲的她被抓入獄的時候,自家母親那斑白的頭發蒼老的麵容,讓她內疚不已。
四年的牢獄生活以為可以出來盡孝的時候,霍子禦竟然告訴她楚家公司倒閉,二老病逝,連哥哥家的小女兒都下落不明。
愧疚、痛苦折磨著她,此後多年憔悴的她早已經疲憊的神經衰弱,也洗不清滿身的罪孽。
而現在,她的母親依舊風華絕代,依舊笑的溫婉,即使眼角那細細的魚尾紋也遮不住她的韻味。活著真好……
懷裏的溫度觸感讓楚堯明白,自家老媽活著站在她的麵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離開楚母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臉:“媽,我做噩夢了……”
是的,噩夢,糾纏了十幾年的噩夢。
如今上天給她一個機會,就是讓她重新開始,讓噩夢不再繼續。
“傻丫頭,這麼大人了,做噩夢還哭成這樣,快去洗臉,等會我和你哥送你去學校。”
“嗯。”楚堯轉身回到臥室,關上門靠在上麵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然後伸出手狠狠地搓了搓臉,快速的衝到洗手間去洗漱一番。
十八歲,她還記得為了追尋霍子禦的腳步,死乞白賴的考上對方的學校,還任性的要求老爸通過關係轉到他的那一係。
今天,是她去報到的日子,是她要去轉係的日子,怎麼能忘記呢,也是她一步一步陷入泥潭的日子。
看著鏡子中年輕漂亮的臉,楚堯扯了扯嘴角,露出最難看的笑容,從今天開始她不再去愛,不再去糾纏,既然不屬於她那就放手。
不過……
楚堯眼中劃過一抹冷光,笑容也變得冰冷無比,雖然她不準備再去糾纏,但該做的防備還是得做的。
“堯堯,還不下來啊……”楚母的聲音傳來,楚堯趕緊回到:“來了,來了。”
從衣櫥裏麵拿出背心和牛仔短裙快速的穿上,玲瓏有致的身材凸顯出來,將長發紮成馬尾,就風風火火的下樓。
楚母見她的樣子,打趣道:“看看,哪有大家小姐的樣子,你這樣出去還不知道是誰家的野孩子呢。”
“媽,你怎麼能這樣呢。”再見楚母,楚堯是激動地,她想和母親撒嬌,想要將這些年的苦楚通過這一方式給表達出來。
“哎喲,這上大學了比以前還要粘人了,我家堯堯是越來越會撒嬌了……”
“說什麼呢?”嚴肅的聲音打斷了母女倆間的打趣,穿著正裝的楚父從二樓下來,看見楚堯的穿著有些不悅的皺皺眉:“楚堯,怎麼穿成這樣。”
楚堯從楚父下來的時候,一雙眼睛就死死地看,曾幾何時她特別討厭楚父這麼嚴肅的一張臉,動不動就訓斥的樣子,還時不時的頂上幾句,父女倆之間的關係勢同水火。
“堯堯……”
“媽,我好想你。”
一聽,女兒這是在撒嬌呢,楚母緊張的心情也緩和下來,笑著拍著楚堯得後背揶揄道:“怎麼,都十八歲了還和媽媽撒嬌呢。”
“嗯,永遠都要和媽媽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