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她挨的這頓打,完全是白挨了不說。最後反過來還被教訓了一頓,根本沒討到一點好果子吃。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打水過來,把我床抹幹淨了!”
方芸心看著站在門口發愣的許莎莎,她極為不耐煩地說道。
“好,我就去。”這一下子,許莎莎徹底鄢了。
連宿管阿姨都不站在她這邊,現在除了老老實實的聽從方芸心的指令,給她抹床以外,她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
方芸心指揮完許莎莎,這才扭過頭去,臉上帶著些意味不明的表情看著驚得目瞪口呆的田詩詩。
她的眼神那樣冷,意思那樣明白,就算田詩詩是個傻子,也知道她的眼神裏飽含著警告的意思。
田詩詩心中感到慶幸,還好這次出手的人不是她。不然的話,這頓打肯定是由她來挨。
剛剛看到方芸心發起狠來,猛地抽打許莎莎的大臉,田詩詩就覺得自己的臉都跟著痛了起來。
嚇得她接連往後退了幾部,看方芸心的眼神也變得極為複雜。
這讓她不得不想起一段時間以前就連她的媽媽,那麼肥壯強悍的一個人,都會在方芸心的手上吃這麼大的虧。
更別說,許莎莎這種隻會使用點小伎倆,未經世事的小丫頭。以她的段位,在方芸心的手上確實討不到便宜。
田詩詩被方芸心看的心裏發杵,但又仗著方芸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敢拿她怎樣,還是勇敢的望了回去。
方芸心朝著田詩詩露出一抹冷笑,這才回過頭去,不再看她。
雖然今天在她手上吃虧的是許莎莎,但是方芸心心裏跟明鏡似的。
許莎莎膽子不大,如果沒有人慫恿,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
而不停地用小恩小惠賄賂她們的田詩詩,毫無疑問是背後的始作俑者。
她之所以現在沒有去收拾田詩詩,隻不過是因為田詩詩還沒有把柄握在她手上。
教訓許莎莎也是因為,她自己腦袋不清楚。收了一點別人的好處,就傻傻的被別人當做槍使。
這樣的人如果不教訓她一下,以後就算出了社會,還是會吃大虧。
方芸心不是聖母,許莎莎以後會怎麼樣跟她無關,但如果犯到她手上,絕對不會輕饒。
不多時,許莎莎端了一盆水進來,擰幹了毛巾,半蹲在方芸心的床前,在方芸心的注視下,頂著那張豬頭臉細心的替她擦拭起席子來。
許莎莎擦得很認真,不僅把他搞髒的那些地方擦得幹幹淨淨,就連其餘的床框和床上被被子擋住的部分也擦了個遍。
倒完水回來,許莎莎正想往床上爬去。方芸心卻遞給她一個大蒲扇,冷著臉說道:
“還有10分鍾宿舍就要熄燈了,現在床上濕噠噠的一片,我也睡不了。你趕緊給我用蒲扇扇幹,一會兒熄燈之後我好睡覺。”
“這…好吧…”許莎莎原本不想答應,但是看到方芸心麵色一變。
嚇的她立刻接過方芸心遞過來的蒲扇,站到一邊,在方芸心的監視下,對著床上的席子極其賣力的扇了起來。
也就是說,她挨的這頓打,完全是白挨了不說。最後反過來還被教訓了一頓,根本沒討到一點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