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小小秘書,真的可以拒絕別人的勸酒嗎?
這,這簡直不敢想象好嗎?
而方顧源聽著這話,卻突然嘴角愉悅的扯開了,“不喜歡這樣?”
“不是,我這一杯酒的量,巴不得不需要喝酒呢,不過我拒絕別人,真的合適嗎?”鄭楚謹慎的開了口,要是方顧源說不合適,他等會兒就買幾瓶酒回家練酒量去。
可方顧源沒答他,隻是喝著花茶,臉上的神情像是突然柔和了不少。
鄭楚看著,忍不住腹誹一頓:所以,這到底能不能拒絕別人呢?
“和你一樣都是秘書的,可以拒絕,要是對方是老板,就輕抿一下就可以了。”方顧源沒看向鄭楚,而是拿著花茶,看向了窗外。
他的思緒莫名飄向了好幾年前。
身邊沒有一個人幫他,甚至連基本的應酬也沒有人來告訴他該怎麼做的他,硬生生靠著一副狠勁兒走到了現在。
想著,方顧源偏過頭來,看了一眼鄭楚,竟難得的又說了一句,“鄭楚,商場的人,從來隻認利益,不談感情,所以酒有時候喝不喝還是得看他身後的資本。”
鄭楚聽著方顧源的話,像是陷入了深思,“知道了方總,多謝您的教誨。”
可就算鄭楚這樣說,但他的心裏其實還是一團亂糟糟的。
他不懂方顧源為什麼會突然跟他說這些,難道這商場上的應酬,和別人喝杯酒,還要在意別人背後依靠的是什麼公司嗎?
想著,鄭楚默默的打開了手機,車廂內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
而此刻的林知話則靠在傅慎言的懷裏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以至於傅慎言帶著他回到了公寓,也隻是簡單的哼唧了幾聲,便再也沒什麼反應了。
傅慎言看著這會兒睡得香甜的林知話,看著他那白皙的臉,像扇子一般的睫毛這會兒安靜的遮住了雙眼。
林知話是長得頂好看的,從別人調侃的話說,就是長了一張國泰民安的臉,但這臉又因眼神深邃,鼻梁高挺,顯得多少有些混血的味道。
看著整個人精致得像是一個洋娃娃。
傅慎言靜坐在床邊,看著林知話忍不住伸出了手,為他拂去額間的碎發,露出林知話好看的額頭來,手指卻像是不受控製一般,又來到了林知話的鼻梁。
悄悄的劃過鼻梁,來到了林知話的唇部,就是這張嘴,在一個多月前對他傾訴了愛意。
那愛意濃烈得讓傅慎言感到有些害怕和不知所措,所以他選擇了逃離。
“要是你平日裏也這麼乖就好了。”傅慎言呢喃著,喝醉酒的林知話乖乖巧巧的,沒鬧,也沒亂說話。
但醉了的林知話這會兒卻像是有些怕癢一般,一手抓住了傅慎言那隨處停留的手。
“傅,傅慎言……”
“我在。”傅慎言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出了這話來。
“我,我好稀罕你啊。”林知話是個南方人,但因為經常和北方人傅慎言待在一塊,口音都不自覺的帶著東北腔。
他一個小小秘書,真的可以拒絕別人的勸酒嗎?
這,這簡直不敢想象好嗎?
而方顧源聽著這話,卻突然嘴角愉悅的扯開了,“不喜歡這樣?”
“不是,我這一杯酒的量,巴不得不需要喝酒呢,不過我拒絕別人,真的合適嗎?”鄭楚謹慎的開了口,要是方顧源說不合適,他等會兒就買幾瓶酒回家練酒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