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方顧源這會兒鬆開了鄭楚，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鄭楚看向這樣的眼神時，總覺得心虛，“我，我們做這個不合適。”
他昨晚要是能夠堅持推開方顧源的話，是不是今天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了?
“不合適?我們都見過彼此的身……”方顧源這話還未說完，鄭楚直接踮了踮腳，用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你亂說什麼?”鄭楚整個人慌得不行，要是讓他選擇遺忘一段回憶的話，他估計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昨晚的記憶。
方顧源瞧著鄭楚臉上的慌張，隻是淡淡的看著他，任由他捂著嘴，也不去掙開，隻是淡淡的看著他。
鄭楚被方顧源這樣看著，有些沒來由的心虛，“怎麼這樣看著我。”
“沒什麼。”方顧源的語氣和神態都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說這話時的語氣完全是冰冷冷的。
說完，方顧源直接後退了兩步，並且坐回了自己的老板椅上，看也沒看鄭楚一眼，“你出去吧。”
麵對變臉如此之快的方顧源，鄭楚整個人完全是愣住的。
“不是，昨晚的事我……”鄭楚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想著去解釋。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方顧源就打斷了，“不用提。”
方顧源的語氣依舊是冷冰冷冷的，鄭楚聽著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刺耳。
明明他也沒有聽過幾回方顧源撒嬌的聲音，可是當方顧源換回平日裏的模樣時，他卻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我……”
鄭楚還想開口，但還是被方顧源打斷了。
“出去。”方顧源朝著鄭楚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眼中寫著氣憤。
鄭楚被嚇得一抖，剛剛抬著的臉，一時間被嚇得低了下去。
“好。”鄭楚應著，匆匆忙忙的從辦公室退了出去。
方顧源看著被嚇到的鄭楚，手緊握成一個拳，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要不是辦公桌的質量好，估計這會兒被方顧源拍得怎麼著也得散個架。
“蠢貨。”方顧源咬著後槽牙，終究忍不住說道。
這話，像是在罵鄭楚愚笨不懂他的心，但也是在罵他自己，他麵對自己看到鄭楚時，那種失控的感覺。
鄭楚從方顧源的辦公室出來後，待坐回位置時，都有些難以相信，剛才方顧源身上的一切改變。
“怎麼會這樣?”他鄭楚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出聲。
坐在他旁邊的鍾妙妙剛才出去一趟冷靜了許久後，這會兒已經調整好了心情。
看著鄭楚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便湊到他麵前開了口，“有心事?”
鄭楚被突然湊近的鍾妙妙嚇了一跳，“沒，沒有。”
但因為兩人的距離極近，這會兒他們兩人在外人看來，就完全像是一對小情侶在上班時間你儂我儂一般。
而恰好的是，這會兒方顧源剛好從辦公室出來，準備去開例會。
方顧源剛走出辦公室，就瞧見了鄭楚和鍾妙妙兩人姿勢曖昧的湊在了一塊，頓時臉上瞬間黑了下來。
“方總，是要開會了嗎?”李勻軒趕緊大聲說道。
“不願意?”方顧源這會兒鬆開了鄭楚，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鄭楚看向這樣的眼神時，總覺得心虛，“我，我們做這個不合適。”
他昨晚要是能夠堅持推開方顧源的話，是不是今天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