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股東大會召開。
鄭楚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盡管特意讓人幫化了點小妝,但他的臉色依舊不好。
君墨言擔心他一個人搞不定,特意從實驗室趕過來,不管能不能幫上忙,來了就是給鄭楚增加氣勢。
在推開會議室的大門時,鄭楚深深呼了口氣。
他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更沒有主持過這樣的會議,但這一刻他卻要與這群人開啟最殘酷的爭奪。
“他怎麼來了?”
“他是誰啊?方顧源呢?”
“哪來的小囉囉?”
……
爭議聲在鄭楚推開門的那一刻不約而同的響了起來。
但他臉上卻隻是露出淡漠的神情,全然不受幹擾。
他徑直走向本來應該是方顧源的位子,他微微停頓,便直接不顧那些人似乎要吃人的目光坐了下來。
張寧看了他一眼,鄭楚微微點頭,身後的大屏幕就出現了各種資料。
“我想大家看到我的那一刻,心裏肯定充滿了疑惑,我是誰?我為什麼會來這?現在請允許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鄭楚,是方顧源先生的摯友,他現在人在外地出差,本來……”
這話剛說到這,就有些人按耐不住了。
“鄭先生,你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吧,方顧源就算是在外地出差,那也可以進行視頻會議啊,輪得到你來這指手畫腳嗎?”
鄭楚順著這人的聲音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長相微微有絲絲類似方顧源的男人。
不用多猜,這人想必就是急著要從方顧源手中多走一切的方顧南了。
對於方顧南的話,鄭楚像是早已預料到,他輕扯一抹嘴角,淡然從容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目前作為集團裏股份最多的股東,還真的有資格在這說話。”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住了。
股份最多的人不應該是方顧源嗎?現在他人下落不明,按理來說,應該就是方顧南最多了啊。
鄭楚瞧著他們那一臉震驚的樣,也不著急,隻是讓張寧發了份給眾人。
“之前股份最多的人是方顧源先生沒錯,但他在前不久已經把股份轉到了我的名下,所以集團的事,我這個大股東說兩句話還是可以的吧?”鄭楚說這話時,明顯帶著幾分冷嘲熱諷。
他可不是隻誰都可以拿捏的小白兔。
張寧把文件發下去後,眾人隻需看關鍵事項,就心裏涼得不行了。
他們千算萬算,終於等到方顧源出了事故,還想著終於可以翻身做主,不想方顧源這人竟留了這樣一手。
鄭楚見眾人無話可說,也不打算把這個會議再開下去。
於是簡潔明了的說道,“因為方顧源先生目前還未出差回來,所以集團的總裁一職暫由我代理執行,大家的工作不做變動,接下來這段時間,大家一起加油,散會!”
說完這些話,鄭楚也不做過多逗留,畢竟還是要給這些家夥們一點緩衝的時間。
不然,背地裏的手段太狠了的話,他也是給自己招仇人。
看著鄭楚處理起事情來這般的遊刃有餘,張寧和君墨言都暗暗鬆了口氣。
下午,股東大會召開。
鄭楚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盡管特意讓人幫化了點小妝,但他的臉色依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