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收不住了,可待笑意一過,他才有些微微回過味來。
剛才方顧源說的話,似乎就是在暗戳戳的說他是小受啊。
特別是他剛才在洗手間時,同事們的議論已經上升到了另一個階段。
“唉,我們竟然猜錯了方總竟然是攻,鄭先生果然是受。”
“我就說吧,矮攻難求,大部分矮個子還是當受的多。”
“就是,而且以我們方總那性子,實在無法想象他被人壓在身下的樣子。”
……
鄭楚聽了這些話,有些恍然,他還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
“怎麼可能?剛才我明明還說了我是攻的,怎麼這一會兒功夫,我怎麼又成受了呢?”
鄭楚想不通,直到他好好把剛才方顧源對他說的話回味了一下後,這才終於有些想通了。
於是反應過來的鄭楚看著方顧源一臉氣憤,“方顧源你誆我。”
方顧源這會兒剛打開資料,準備慢慢熟悉公司事務,一聽到鄭楚這話,立馬轉變成一臉的無辜。
“我沒做什麼啊。”
“沒做什麼?那為什麼他們都開始說我是受了?”
估計鄭楚自己都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從在乎他們的關係被人知道。
到現在開始在意自己在別人眼中到底是不是攻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破罐子破摔?
聽著鄭楚的陳述,方顧源微微一愣,接著突然忍不住的笑了出聲。
但很快又安撫道,“那楚楚想我怎麼做?”
鄭楚聽著這話,噘了噘嘴,若有所思狀。
好一會兒這才衝著方顧源說道,“這樣吧,你等會兒就這樣做。”
說完這話,鄭楚故意把辦公室的門打開了點縫隙,好讓外麵的人能夠聽到他和方顧源的談話。
一切準備好後,鄭楚這才朝著方顧源走了過去,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可以嗎?”鄭楚說完後,朝著方顧源再次確定。
方顧源對於自家媳婦的要求,雖說有些無奈,但真正的攻才不在乎外麵的人怎麼想呢。
於是,朝著鄭楚溫柔的笑了笑,“當然可以。”
這話一應下,鄭楚立馬後退了幾步,與方顧源拉開了一點距離。
再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口水後,潤潤嗓子才開了口。
“源源,你不能這樣纏著我的,這還在辦公室呢,你需要的話,我回家再滿足你。”
鄭楚故意大聲說道,邊說還忍不住的往門外邊瞄了瞄,生怕外麵的人聽不到。
方顧源就這樣靜靜地聽著鄭楚的話,接著小聲地說道。
“可我想要。”雖然知道自己要保護媳婦的麵子,可當把這話說出口時,他還是覺得有種濃濃的羞恥心湧上了心頭。
鄭楚一聽這話,立馬正義凜然道,“不要,乖,回去後老公再好好滿足你。”
“好。”方顧源扶了扶額,耐著濃濃的羞恥心說道。
“當然,你要是叫我一聲老公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吻吻你。”鄭楚說這話時,臉上的自豪,仿佛他此刻已經把方顧源壓在了身下。
鄭楚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收不住了,可待笑意一過,他才有些微微回過味來。
剛才方顧源說的話,似乎就是在暗戳戳的說他是小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