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瀧暗啞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幽然響起:“慌什麼,這點陣仗你就怕了?”
“我隻是不想連累別人,他們跟這件事毫無幹係!”聶錚錚忿恨的咬著後槽牙,“六爺,幫人幫到底,能不能要你的人……”
“隻要你能贏了他,我保他們性命無虞,可要是贏不了……”一陣粗糲的笑聲從房瀧喉嚨深處傳來,充滿了睥睨螻蟻的輕慢和冷傲。
聶錚錚的內心無比煎熬,這雙重威脅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屁股還疼嗎?”忽然,房瀧問了個不相幹的問題。
聶錚錚的臉頰騰的燒了起來,回憶起那日他叫自己進去聆聽家規,聽完後要求背誦,她卻遲遲背誦不出的窘態。因為這個,房瀧讓她臉朝下趴在長凳上接受懲罰。
她惶恐不安的趴著,不知道會這個懲罰會是什麼。
沒料想下一秒下半身竟傳來啪啪啪幾聲脆響!
這個惡劣的老男人,竟然從門內伸出一根長長的竹竿,打起她的屁股!
直到打滿了二十下,他都不曾露麵!
聶錚錚又羞又惱,滿臉通紅,屈辱之情溢於言表,全化作那天呼嘯肆虐的冷風吹入了心口。
房瀧還輕飄飄的嘟噥:“唷,屁股挺白。”
她頓時意識到自己的裙子破了,這個該死的老男人,第一次見麵就把自己的裙子打破了!
——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你嚐嚐這種被人踩在腳下肆意欺辱的滋味!
“不疼,已經好了。”
“那就好,本來我還給你帶了藥。”
“多謝六爺……不、用、了!”
房瀧的笑聲再次響起,戲謔意味頗濃,“恢複的這樣快,看來我下手不重嘛。”
去尼瑪的不重,你休想再有第二次!
聶錚錚毫不客氣的掛斷電話,倒在床上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剛走到樓下,就遇到了佘慧。
佘慧親熱的挽起她的胳膊,湊到她耳邊笑說:“老六已經到了,在車裏等你呢,還不快點過去?”
聶錚錚的臉瞬間僵硬。
“哦,他來了啊。好吧,我去和他說會兒話。”她順了順頭發,暗自歎氣,朝著她指向的那輛黑色賓利走了過去。
“六爺,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聶錚錚深吸一口氣拉開車門,悶聲不吭的低頭坐下,目不斜視的看向前方,連餘光都沒往那邊瞟一眼。
房瀧冷笑輕嗤:“你是怕我,還是怕我這張臉?”
“沒有,我沒有怕您的臉。”聶錚錚急忙否認。
突然,她的下巴被一隻猙獰的手捏住,強硬的往右扭動。
房瀧強迫她抬起頭,冷厲喝斥:“看著我!”
聶錚錚的眼睫毛瘋狂的上下抖動,頃刻間五官擰成一團,皺巴巴的十分難看。她心裏清楚這關遲早要過,所以哪怕害怕的咬破了嘴唇,終於還是鼓起勇氣睜開眼,望了過去。
沒有預料中陰森可怖的臉,隻有一張銀白俊美的麵具,在清冷的晨輝中冷漠的注視自己。
房瀧暗啞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幽然響起:“慌什麼,這點陣仗你就怕了?”
“我隻是不想連累別人,他們跟這件事毫無幹係!”聶錚錚忿恨的咬著後槽牙,“六爺,幫人幫到底,能不能要你的人……”
“隻要你能贏了他,我保他們性命無虞,可要是贏不了……”一陣粗糲的笑聲從房瀧喉嚨深處傳來,充滿了睥睨螻蟻的輕慢和冷傲。
聶錚錚的內心無比煎熬,這雙重威脅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屁股還疼嗎?”忽然,房瀧問了個不相幹的問題。
聶錚錚的臉頰騰的燒了起來,回憶起那日他叫自己進去聆聽家規,聽完後要求背誦,她卻遲遲背誦不出的窘態。因為這個,房瀧讓她臉朝下趴在長凳上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