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一咬牙,索性豁出去:“對,我不是為了你。我嫁給你,送上門被你羞辱,都是為了那一千萬的債!要不是因為這筆債我實在還不起,怎麼可能委曲求全,自願嫁給你這樣一個脾氣古怪又長相……”
話未說完,她就被房瀧掐住了脖子。
“你倒是不怕死。”他的聲音好似淬了毒。
聶錚錚閉著眼,長長的眼睫毛不停地簌簌顫抖,因為極度的害怕,臉頰上浮現出不健康的紅暈。並且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從喉嚨裏發出微弱的抽泣聲。
“不,我不想死。可你既然要聽真話,這就是真話。我和你才認識幾天啊,哪裏可能產生感情,我的順從和乖巧自然都是裝的。不過——我有求於你,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背叛,至少我沒那個本事,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鬧什麼幺蛾子。我這樣做無非是為了能活著,即便動機不純,卻也是人之常情。你看不上我不是正好?我們各取所需,做對單純的利益夫妻不好嗎了?”
房瀧陡然加重手上的力道,“憑你,也敢我和談條件?”
“不敢……我隻是說出心裏話,把弱點攤開給你看,不敢有任何的隱瞞。你看,我的命被牢牢握在你手裏,想怎麼利用不行?該擔心害怕的本來就隻有我。”
聶錚錚都快嚇尿了,卻死咬著一口氣不放,和他虛與委蛇。
房瀧輕蔑一笑,鬆了手。
聶錚錚靠在床邊劇烈的咳嗽,慶幸自己急中生智,摸到了應付房瀧的一點門道。
“因為你愚蠢的行為打亂了我的計劃,還債的事可沒這麼便宜了。”
“咳咳……您答應過我的,怎麼能反悔呢?”
房瀧堂而皇之的食言,語氣還極為囂張:“我心氣不順,當然要找個人來出氣,你首當其衝,明白嗎?”
聶錚錚忿恨交加,卻無力反抗,隻能克製住心底的憎惡,試探的問:“那要怎麼樣,您才能原諒我?”
“你自己想轍。”房瀧從兜裏掏出酒精消毒棉擦拭手指,“隻要哄得我高興了,又還有些用處,我自然會鬆口。不過時間越長,利息越高,過幾天就不止是一千萬了。”
聶錚錚滿臉鬱卒,“可我要怎麼樣才能哄得你高興?”
房瀧冷笑著把消毒棉扔了,“你不是自持魅力無窮,很會勾引男人麼,不如使出渾身解數,讓我見識見識?”
聶錚錚羞憤欲死。
——我真不是故意往你肩膀上靠的!能不能不要自作多情啊醜八怪!
但這事已經沒法解釋得清了,她隻能啞巴吃黃連,捏著鼻子認了。
少頃,他們接著趕路。
因為相顧無言,這段路途更為枯燥難捱,聶錚錚絞盡腦汁思索哄人開心的辦法,但一看房瀧那冷冰冰的麵具她就萎了,壓根使不出來。
她偷偷歎氣,還不敢讓他聽見,最後實在無聊隻好打開手機玩王者農藥。
房瀧聽著從她那邊傳來的嘈雜音樂聲,不悅的眉梢直跳。
聶錚錚一咬牙,索性豁出去:“對,我不是為了你。我嫁給你,送上門被你羞辱,都是為了那一千萬的債!要不是因為這筆債我實在還不起,怎麼可能委曲求全,自願嫁給你這樣一個脾氣古怪又長相……”
話未說完,她就被房瀧掐住了脖子。
“你倒是不怕死。”他的聲音好似淬了毒。
聶錚錚閉著眼,長長的眼睫毛不停地簌簌顫抖,因為極度的害怕,臉頰上浮現出不健康的紅暈。並且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從喉嚨裏發出微弱的抽泣聲。
“不,我不想死。可你既然要聽真話,這就是真話。我和你才認識幾天啊,哪裏可能產生感情,我的順從和乖巧自然都是裝的。不過——我有求於你,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背叛,至少我沒那個本事,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鬧什麼幺蛾子。我這樣做無非是為了能活著,即便動機不純,卻也是人之常情。你看不上我不是正好?我們各取所需,做對單純的利益夫妻不好嗎了?”
房瀧陡然加重手上的力道,“憑你,也敢我和談條件?”
“不敢……我隻是說出心裏話,把弱點攤開給你看,不敢有任何的隱瞞。你看,我的命被牢牢握在你手裏,想怎麼利用不行?該擔心害怕的本來就隻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