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瀧低低地笑了兩聲,“差點忘了你不能開口,那就集中精神,認真感受一下吧。這是成熟男人的胸膛,它厚重、堅毅,稍稍用力按下去,是不是還能感覺到有些彈性?就這麼撫摸著,是不是會由衷地感覺到安全?”
聶錚錚有種見到鬼的震驚和茫然,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我為什麼要承受這些?!
Fuck!
房瀧對她身體上的抗拒無動於衷,稍事停留,又把她的左手移動到自己的小腹上,嗓音更加低醇:“記住,這是你丈夫的腹肌,這裏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寸的紋理走向都是獨一無二的,你應該牢記在心裏,不能和其他男人的混為一談。”
聶錚錚痛苦地屏住呼吸。
讓她撫摸過自己的小腹之後,房瀧拽著他的手指繼續往下。
聶錚錚幾乎要被嚇尿了,拚命攥住自己的手,不想再陪這個瘋子玩下去了!
但房瀧的力道太大,她抵抗了一陣仍然敗下陣來,隻能木然地把崩潰的涎水往喉嚨裏咽。現在她算是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麼可怕了,之前的公事公辦、冷漠無視都算不得什麼,今天這一場才是貨真價實的下馬威啊!
盡管早就看不到任何東西了,聶錚錚還是在下一秒害怕得閉上了眼。
對於一個連初夜都不知道如何操作的女孩來說,第一次觸碰到異性的那點時,內心絕對是恐慌居多。
不過……咦?這些毛茸茸的東西是什麼?
房瀧問她:“柔軟嗎,是不是和頭發的感覺很像?”
聶錚錚回過神來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你,你你怎麼能……”
“我的毛發比較旺盛,提前讓你體驗一下我的腿毛。不過這恰好證明了我的雄性荷爾蒙分泌的很正常,你不用擔心以後在那方麵會有不好的體驗。”房瀧此時的口吻猶如學術專家正在陳述一項科學命題,他提出論題,希望得到合作對象的印證。
聶錚錚無語凝噎,從喉嚨裏發出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聲音。
接下來,就算他帶領自己的手指去探索他的胳肢窩,她都不會覺得奇怪了!這個怪胎,難道以前對待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嗎?難怪沒有女人能撐得下去,或者被他嫌棄,這特麼誰受得了啊?
聶錚錚在心裏為自己默默捧上一抔黃土,灑在了腦袋上。
但隨後房瀧並未那麼做,而是放開她的手,轉而用雙手捏住了她的腳,評頭論足了一番。
聶錚錚繼續木然,祈禱這場懲罰盡早結束。
可能這隻是一個宅男孤身多年患上的怪癖,隻要她能夠淡定的接受,把他當個病人那般接受,對自己其實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房瀧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支指甲油,握著她的腳腕,認真地地塗滿了她的十個腳趾頭。
期間,聶錚錚無數次地想抽出自己的腳,但都沒能得逞,從腳底板湧起的涼意卻越來越重,隻逼天靈蓋。
這種被變態盯上的悚然,讓她小腿肚子產生了片刻的痙攣,但可怕的是,幫助她緩解痙攣的也是房瀧。
房瀧低低地笑了兩聲,“差點忘了你不能開口,那就集中精神,認真感受一下吧。這是成熟男人的胸膛,它厚重、堅毅,稍稍用力按下去,是不是還能感覺到有些彈性?就這麼撫摸著,是不是會由衷地感覺到安全?”
聶錚錚有種見到鬼的震驚和茫然,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我為什麼要承受這些?!
Fuck!
房瀧對她身體上的抗拒無動於衷,稍事停留,又把她的左手移動到自己的小腹上,嗓音更加低醇:“記住,這是你丈夫的腹肌,這裏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寸的紋理走向都是獨一無二的,你應該牢記在心裏,不能和其他男人的混為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