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長長的“哦”了一聲,沒感覺出哪裏任性,倒覺得房瀧這種做派挺對自己胃口的。
緊跟著,她們找出了七八件清代古董,都是這次房瀧列在名冊上的。其中有兩個清道光時期的鼻煙壺,一個為青釉墨彩鼠形,一個為粉彩鬆鼠葡萄紋,釉色豐厚,都非常精巧有趣。
除此之外,還有那隻讓聶錚錚暴露出學識匱乏的金累絲鬆鼠。這隻鬆鼠精巧玲瓏,神態生動,工匠用精妙的金絲結構把鬆鼠毛發的蓬鬆感表現得淋漓盡致,栩栩如生!捧在手裏,就像是一隻隨時有可能跳出去的金老鼠,又金貴又可愛。
聶錚錚隻一眼就被吸走了魂兒,端詳了半個多小時還舍不得放下。
“真該把六爺叫來看看你這副傻樣!”周青華撇著嘴笑話她,實際上卻沒有多少嘲諷的意味,“你這才看了幾件,就看直了眼?”
聶錚錚紅著臉把金累絲鬆鼠放回盒子,“我就是覺得特別的好看。而且這樣的金累絲工藝,我是第一次見呢。”
“當然好看,這鬆鼠身上的每一根絲都是用金子拉出來的,在陽光下能閃瞎你的眼。不過等你看多了,也就沒不會感覺多麼稀奇了。下一件是什麼,唷,月白色綢繡鬆鼠葡萄紋女衫?!這件女衫我有點印象,繡工精美,顏色雅致,挺好看的。”佘慧低頭在收藏衣裳的櫃子裏扒拉了老半天,找到對應的標簽,雙手捧了出來,遞給聶錚錚。
聶錚錚打開一看,發現這與她那件漢服上衣的鬆鼠葡萄紋居然相差無幾。
認真查看過細節,她可以斷定,自己那件上衣除了領口和袖子和這件女衫不同,其他地方都非常相似。
“四嫂,二嫂,這件衣衫在我們家有仿製品嗎?”她輕悠悠地問。
佘慧和周青華對視一眼,同時搖頭:“沒有呀,你怎麼會這麼問?”
“哦,沒事,就是突發奇想,覺得要是能仿造一件,穿在身上也蠻好看的。”聶錚錚耳根紅紅的,說不清為什麼,心裏就產生了一種隱秘的羞赧。
佘慧讚同的點頭,“是挺漂亮的,顏色雅致,款式也不俗,可要做就得做一套,這下裳給仿哪件,我倒是不知道了。”
“也是,是我胡思亂想了。”
佘慧見她神色間有些不愉,笑著說:“這也不難,你把這個想法告訴老六,讓他給你想辦法。他本來就對中國傳統服飾本很有研究,甭管是顏色、款式,都能給你搭配得相得益彰!”
聶錚錚越發吃驚,原來那套漢服竟是他親自搭配,設計的麼?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
不過,可能是她自作多情,按照日子來算,他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為自己專門定製一套漢服,說不得那是他早就做好了的,隻是看她沒有名貴的衣裳,才隨手送了。
畢竟在房瀧眼裏,那點錢根本算不了什麼。
“對了,有件事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你父親欠蛇老大的那筆錢,老六已經托人去還了,欠條也已經毀了,這下你可以放心啦。”佘慧趁著周青華上廁所的工夫,對她耳語道。
聶錚錚長長的“哦”了一聲,沒感覺出哪裏任性,倒覺得房瀧這種做派挺對自己胃口的。
緊跟著,她們找出了七八件清代古董,都是這次房瀧列在名冊上的。其中有兩個清道光時期的鼻煙壺,一個為青釉墨彩鼠形,一個為粉彩鬆鼠葡萄紋,釉色豐厚,都非常精巧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