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默默聽著,沒有吭聲。
直到女幫傭把翡翠碎片送到手上,她戴上手套一塊塊的拿起來,仔細端詳。
“怎麼樣,”安璐小聲問,“真是冰陽綠?”
聶錚錚輕笑,壓低聲音道:“未必。不過嘛,這一塊是的。”她指著其中一塊碎片說。
安璐若有所思,立刻吩咐方嬸拿強光手電筒過來。
田婉蓉警惕地豎起耳朵,“你們想做什麼,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冰陽綠,你們可別想偷梁換柱!”
“偷梁換柱,誰,我們?”安璐譏諷地往四周掃了一圈,“錚錚顧及大家隱私,所以把花園裏的監控關了,但現在這麼多人看著,誰能偷梁換柱?怎麼,你想說在場的所有賓客都是房家的幫凶,就為了幫著我兒子占你一點便宜?呸,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田婉蓉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咬著牙說:“現在嘴硬,等警察來了自然會有你們好看。”
安璐敏銳地覺察到了什麼,開始思索房家是否得罪過這方麵的人。
正這時,周青華和柳合美、王淑貞到了。
王淑貞瞥了田婉蓉幾眼,當即挑眉,“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田局長的千金麼,你不是一向對古玩不感興趣,怎麼也來了?你老公不是因為收受賄賂被紀檢帶走了嗎,不忙著找關係撈他出來,跑到這裏鬧事做什麼?”
嘩——
花園裏頓時人聲鼎沸,看熱鬧的賓客都開始對田婉蓉指指點點。
田婉蓉氣急敗壞地反駁:“你,你別胡說。我老公早就回家了,什麼收受賄賂,那都是別人誣告的!”
“是嘛,那他人呢,怎麼沒陪你一塊過來?”王淑貞問。
“他有事要忙,所以沒有和我一起來。不過,這和剛才發生的事沒有關係吧,你問什麼問,又什麼好問的?!”田婉蓉有些惱羞成怒。
王淑珍隻笑笑,沒再說話。
“方嬸呀,麻煩你再幫我端碗水過來,要熱的。”聶錚錚此時已經基本確定,這對所謂的冰陽綠耳墜是B貨了。
田婉蓉茫然地盯著她,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直到聶錚錚把翡翠碎片全扔進了溫水裏,她情緒激動地叫起來:“你幹什麼?”
聶錚錚淡然道:“幫你洗一洗,順便檢測真偽。喏,這冰陽綠如果是真的,在水裏的顏色會更豔綠,更清潤好看。但如果是膠黏過的,不是真的冰種,扔到水裏會看出雜質來。”
說罷,她請了好幾位夫人上前觀看。
田婉蓉頓時有點耐不住了,眼珠子四處亂瞟,神色不安地舔舐嘴角。
“這顏色並沒有多麼好看嘛。”
“怎麼感覺這綠色有點灰呢,而且顆粒感也太重了。”
“綠意呆板,乍一看還有些像臘綠呢。”
“不過有一塊看著還不錯,和其它的不像是一個檔次的。”
聶錚錚特意挑出王淑貞說的這一塊,笑道:“淑貞姐眼力不錯,隻有這一塊才是真正的冰陽綠。”
周遭立刻響起此起彼伏的喧嘩聲。
聶錚錚默默聽著,沒有吭聲。
直到女幫傭把翡翠碎片送到手上,她戴上手套一塊塊的拿起來,仔細端詳。
“怎麼樣,”安璐小聲問,“真是冰陽綠?”
聶錚錚輕笑,壓低聲音道:“未必。不過嘛,這一塊是的。”她指著其中一塊碎片說。
安璐若有所思,立刻吩咐方嬸拿強光手電筒過來。
田婉蓉警惕地豎起耳朵,“你們想做什麼,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冰陽綠,你們可別想偷梁換柱!”
“偷梁換柱,誰,我們?”安璐譏諷地往四周掃了一圈,“錚錚顧及大家隱私,所以把花園裏的監控關了,但現在這麼多人看著,誰能偷梁換柱?怎麼,你想說在場的所有賓客都是房家的幫凶,就為了幫著我兒子占你一點便宜?呸,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田婉蓉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咬著牙說:“現在嘴硬,等警察來了自然會有你們好看。”
安璐敏銳地覺察到了什麼,開始思索房家是否得罪過這方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