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這位喬三姐穿著講究的羊絨衫,戴著名牌機械表,脖子上掛著價值不菲的白蜜蠟,她帶不值錢的把件做什麼?買來做禮物,還是走貨?
都不像吧。
聶錚錚忽然間感覺腳底板發寒,坐立難安。
喬三姐繼續拉著她閑聊,言語裏透露著親近,但仔細一聽,她其實是想打探聶錚錚的底細。而真正讓聶錚錚警惕起來的,是她屢次掃視自己喉嚨和胸口的舉動。
莫非她已經看出了自己的性別,卻故意裝作不知?
“小兄弟,你考上的是合肥哪所大學呀?我跟你說,我有個侄子也在那裏上大學,中國科技技術大學,雖說比不上清華北大,但也很牛的!我看你一表人才,肯定也不差!”
聶錚錚這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她壓根沒考過大學,對合肥有什麼高校也不太清楚。
喬三姐一看她臉色不對立馬轉移話題:“我看你愁眉苦臉的,是不是家裏經濟條件不太好?沒關係的我跟你說,這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想當初姐姐我也是十七八歲就出來工作了,北上廣哪兒沒去過,現在不也混得人模狗樣麼。”
她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終於拐到正題,熱絡地盯著她的手腕道:“最近幾年我迷上了翡翠玉石,這不剛從四會那邊回來,倒騰了不少把件。我看你這貔貅挺好的,能讓我瞅瞅嗎?”
聶錚錚恍然大悟,原來她看中了自己的藍水貔貅!
——這女的倒還挺有眼力。
“三姐,您要看可以,但我這繩索打了死結,脫不下來,要不您就這麼看吧……”聶錚錚撩開袖子,把手腕伸到她的麵前。
與此同時,她用意念與貔貅溝通:“能讓她不看上你麼。”
藍水貔貅急速降溫,凍了她一下。
聶錚錚頗為無奈,“你還鬧上了脾氣了?這都被人盯上了,萬一她待會出價要買怎麼辦?這女的一看就很難纏,我這一路上還不得被她煩死。”
藍水貔貅又凍了她一下。
“好好,我自己想轍行了吧。”聶錚錚翻了個白眼。
喬三姐專注地盯著藍水貔貅看了半晌,兩眼冒著精光,興奮地咧開嘴角:“小兄弟你這可是好東西,好東西啊!我願意出一萬塊,你能把它賣給我嗎?”
聶錚錚差點噴出口水,什麼……一萬塊?
她這可是藍水,高冰的藍色翡翠,開價至少五十萬的好嗎?!她居然敢說一萬塊?
聶錚錚收回剛才的話,這哪裏是個識貨的,根本是個棒槌。
她道:“不好意思,這東西啊是我母親留下的遺物,不管多少錢我都不會賣的。”
喬三姐麵露遺憾,“那真是可惜了,挺好的東西呢,那要不我再加點,三萬塊怎麼樣?不瞞你說,我是真心喜歡你這翡翠,你說你一個男生戴這麼好的翡翠幹什麼,這是我們女孩子喜歡的物件嘛。男孩子就應該戴蟲珀,戴藥珀,戴星月菩提,那多拉風呀?”
這套說辭何其奇葩,令聶錚錚大開眼界。
且看這位喬三姐穿著講究的羊絨衫,戴著名牌機械表,脖子上掛著價值不菲的白蜜蠟,她帶不值錢的把件做什麼?買來做禮物,還是走貨?
都不像吧。
聶錚錚忽然間感覺腳底板發寒,坐立難安。
喬三姐繼續拉著她閑聊,言語裏透露著親近,但仔細一聽,她其實是想打探聶錚錚的底細。而真正讓聶錚錚警惕起來的,是她屢次掃視自己喉嚨和胸口的舉動。
莫非她已經看出了自己的性別,卻故意裝作不知?
“小兄弟,你考上的是合肥哪所大學呀?我跟你說,我有個侄子也在那裏上大學,中國科技技術大學,雖說比不上清華北大,但也很牛的!我看你一表人才,肯定也不差!”
聶錚錚這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她壓根沒考過大學,對合肥有什麼高校也不太清楚。
喬三姐一看她臉色不對立馬轉移話題:“我看你愁眉苦臉的,是不是家裏經濟條件不太好?沒關係的我跟你說,這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想當初姐姐我也是十七八歲就出來工作了,北上廣哪兒沒去過,現在不也混得人模狗樣麼。”
她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終於拐到正題,熱絡地盯著她的手腕道:“最近幾年我迷上了翡翠玉石,這不剛從四會那邊回來,倒騰了不少把件。我看你這貔貅挺好的,能讓我瞅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