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聽到這兒,咂摸出了幾分興致,好奇地探出腦袋,想要看看他手裏的莫西沙。
大肚皮自從上車就跟抱著什麼寶貝似的,把一隻腰包摟在懷裏,她估摸著裏頭裝著的應當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這塊毛料。
可要真是玻璃種,她的藍水貔貅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
這牛皮吹得可太大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這位大哥看走了眼,被皮殼的假象所欺騙,又或是被賣家忽悠了。種種可能,都會讓人在賭石這行裏“吃藥”。
所謂“吃藥”就是翡翠行裏賭垮了、買虧了的意思,常言道十賭九輸,可還是有人前仆後繼,做著一夜暴富的美夢。
聶錚錚心裏好奇,想著自己還沒見識過玻璃種毛料,心裏就跟貓爪子撓過一般,癢癢得厲害。
她想了想故意起身往前麵走,假裝要去上廁所,從他們麵前經過。
經過的時候撩起袖子,刻意把藍水貔貅露了出來。
手腕上一陣乍寒,小藍有點生氣——你敢拿我當誘餌?
聶錚錚慌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誰讓你人見人愛呢,順便幫個忙嘛。他們既然有玻璃種,必然是看不上你的。
藍水貔貅這下更生氣了,把溫度又降低了十幾度。
聶錚錚頓時被凍得發出嘶嘶的聲音。
大肚皮眼尖,一眼瞅見她的手腕,出聲喊道:“小兄弟,你這貔貅好漂亮啊!”
聶錚錚停下腳步,扭頭瞅了他兩眼,“沒什麼,隻是個冰種,和閣下您的玻璃種可比不了。”
大肚皮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的摸了摸脖子,“哈哈哈,我們剛才說的話都被你聽見了啊。客氣客氣,你這該不會是藍水吧,哎唷我在緬甸都沒瞧見藍水呢,稀罕貨,絕對是稀罕貨。”
他說話的同時,認真地打量聶錚錚。
這年頭因賭石暴富的年輕人不要太多,所謂人不可貌相,他僅憑這塊貔貅就不敢小瞧了聶錚錚。
“藍水而已,算什麼稀罕,和我家裏的其他翡翠相比,這塊也就隻能隨便戴戴。”聶錚錚看人的經驗雖然不足,但房瀧曾提點過她一句,在古董行、翡翠行裏,裝高深是非常實用的一項技巧,要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盡可能地讓人摸不透深淺,這樣對方至少不敢輕視你。
果然,她一個倨傲的眼神遞過去,大肚皮的態度立刻變得謹慎了許多。
“沒想到小兄弟家底豐厚啊,莫非也是個行家?”
“哪裏哪裏,隻是從小耳濡目染,跟著家裏人經常四處跑,看過一些個高貨罷了。下半年他們還要去一趟瓦城,我也要跟著去玩的。”
瓦城是緬甸北部城市曼德勒的別稱,有世界玉都的美稱。要論進貨,比起緬甸公盤,還是瓦城更加實惠。
大肚皮便又信了三分,試探地問:“我能近距離看看你這貔貅嗎?”
“可以,不過禮尚往來,大哥您那莫西沙也給我看看吧。”聶錚錚勾起嘴角,目光裏露出一絲狡黠。
聶錚錚聽到這兒,咂摸出了幾分興致,好奇地探出腦袋,想要看看他手裏的莫西沙。
大肚皮自從上車就跟抱著什麼寶貝似的,把一隻腰包摟在懷裏,她估摸著裏頭裝著的應當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這塊毛料。
可要真是玻璃種,她的藍水貔貅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
這牛皮吹得可太大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這位大哥看走了眼,被皮殼的假象所欺騙,又或是被賣家忽悠了。種種可能,都會讓人在賭石這行裏“吃藥”。
所謂“吃藥”就是翡翠行裏賭垮了、買虧了的意思,常言道十賭九輸,可還是有人前仆後繼,做著一夜暴富的美夢。
聶錚錚心裏好奇,想著自己還沒見識過玻璃種毛料,心裏就跟貓爪子撓過一般,癢癢得厲害。
她想了想故意起身往前麵走,假裝要去上廁所,從他們麵前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