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錚錚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陳健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嚷嚷道:“方大師您別貧嘴,趕緊解石吧,我還等著呢。”
方雲磬要緊不慢地回答了幾個藏友的問題,慢悠悠起身,“嗯,那我們走吧,你在哪裏準備了解石工具?”
“後院,這家賓館是我三叔家親戚開的,平時後院就沒人,今天剛好借給我。您手動切割,還是打算用激光切割機線切?”陳健強問。
方雲磬意味深長地掃了他兩眼,“雖然我不太忍心,但待會切出來你千萬別哭。畢竟男子漢大丈夫,賭石輸不起,十分丟人。”
陳健強氣得滿麵通紅,張嘴想要罵人又死命憋了回去。
聶錚錚一直強勢圍觀,被方雲磬這種沉穩果決、靜中帶煞的氣質黏住了目光,好幾次想要移開都沒能成功。
把這塊鉛球大的莫西沙毛料搬到解石機旁邊,方雲磬解開袖扣開始向上挽袖子。
聶錚錚忽地一愣,莫名覺得他這個動作和房瀧非常相似。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方雲磬的腰吸引過去,暗暗吸了一口氣。
都說好身材的男人必定要是猿臂蜂腰,最好是倒三角,還能有人魚線!依她看,方雲磬的身材就很符合這樣的要求,隻是有沒有人魚線看不到,有點兒可惜。
陳健強心情焦慮,上去幫方雲磬把莫西沙固定好,不放心地問:“就這麼切,連畫線都不畫?”
方雲磬似乎不屑於解釋,調整好刀片的位置,說:“我貼著窗口切第一刀,如果你連這都不敢,那還是不要解石了,回家抱著這胎沒出生的玻璃種睡覺多好?”
此話一出,直播間裏笑倒了一片。
陳健強最在意麵子,趕緊鬆開手,“切切,我信你還不行嗎?”
聶錚錚站在他背後輕輕搖頭,心說你真要信他,剛才就不會那麼激動地提出解石了。這幾刀下去,裏子、麵子全要沒了。
方雲磬對各類解石機器都非常熟悉,很快就把這第一刀切了下去。
陳健強立刻衝上前,拿起水壺給切麵噴水,用抹布擦拭幹淨粉末,定睛這麼一瞧,頓時傻眼,“怎麼回事,我的玻璃種呢!!!”
聶錚錚湊過去看了半晌,輕歎了口,“雖然不是玻璃種,但水頭也算不錯,應該能到……冰糯吧,不差了。陳哥,神仙難斷寸玉啊,誰還沒個看走眼的時候呢。”
陳健強抬起手臂推了她一把,“你知道個屁,這塊毛料我是按照玻璃種的價格拍的,幾百萬就這麼打了水漂,誰他媽接受得了!”
聶錚錚往後一仰,突然感覺被人扶了一把。回頭看去發現竟然是方雲磬,整個人都愣住了。
方雲磬麵無表情鬆開手,又回到解石機旁邊,把毛料換了個方向,問道:“還接著切嗎?”
“切,當然要切!我就不信了,這分明就是玻璃種,我瞧得真真的,怎麼一切開就沒了呢!”陳健強因為賭石一夜暴富,自詡運氣和眼光都不賴,然而他畢竟在這行浸淫的時間太短,道行淺薄,才會被這種挖空填補的料子給騙了。
聶錚錚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陳健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嚷嚷道:“方大師您別貧嘴,趕緊解石吧,我還等著呢。”
方雲磬要緊不慢地回答了幾個藏友的問題,慢悠悠起身,“嗯,那我們走吧,你在哪裏準備了解石工具?”
“後院,這家賓館是我三叔家親戚開的,平時後院就沒人,今天剛好借給我。您手動切割,還是打算用激光切割機線切?”陳健強問。
方雲磬意味深長地掃了他兩眼,“雖然我不太忍心,但待會切出來你千萬別哭。畢竟男子漢大丈夫,賭石輸不起,十分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