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錚,你還沒好嗎?”方胥為在外頭等得不耐煩,出聲叫喊。
聶錚錚當機立斷把天玄毫針收進空間,走了出去。
兩人和方雲磬彙合之後,步行到神醫堂門前,探頭往裏麵一看,發現前來看病求醫的人絡繹不絕,光是候診室裏的人少說就有一兩百。
方胥為隨手拉住一個女護士,“小姑娘,今天那位穀醫生比較空閑?”
女護士好奇地打量他,像是在判斷他是不是有病,是哪種病,“大爺,不管是哪位穀醫生,每天都很忙,不可能有空閑的。您要是來看老年常見病的,建議掛穀小醫生的號,他今天的號還沒滿。”
“穀小醫生,誰啊?”聶錚錚第一次來,什麼也不懂。
女護士不悅地橫了她一眼,“就是穀清流穀小醫生呀,你們怎麼來之前也不打聽打聽。”
“行,那就掛他的號。”方胥為點點頭,反正他們這趟來隻是為了遞消息,醫術好不好並不重要。
“好咧,那您拿好了,31號,九點鍾穀小醫生準時開診。”女護士笑眯眯地把就診號遞給他。
三個人便找個地方站著等。
結果剛站了十多分鍾方胥為就覺得腰酸腿疼起來,心想要不就順便就看看,撿幾服藥,好好調理調理。
九點整,穀清流的診室大門敞開,就見裏頭辦公桌後坐著一位二十來歲的俊俏男孩,唇紅齒白的,臉上還掛著嬰兒肥,發型時髦又帥氣,活脫脫的一個時尚圈的小鮮肉。
——他竟然也是神醫堂的中醫?
小鮮肉穿的白大褂,手腕上卻戴著一副奇楠手串,泛著深褐色的光芒。
聶錚錚站得老遠都能聞得到一股子濃濃的幽香。香味不但悠長而且暖甜,比起清甜來說要重了一點,偏向於奶香味,和他本人的氣質倒是相得益彰。
聶錚錚摸了摸小藍,小藍慢吞吞地把溫度身高了二十幾度。
奇楠是沉香中的極品,一般人別說戴了,根本瞧都瞧不到。雖然這副手串雖比不得天玄毫針的老沉水年代久遠,卻也絕對是頂尖貨色。
看來這神醫堂穀家的底蘊非常深厚,不僅名氣高,還相當富裕。
方胥為卻不屑地撇撇嘴,“毛都沒長就敢出來坐診,穀老頭還真是心大。”
看病最消耗時間,等輪到他們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方胥為的表情已經非常不耐煩,拿著就診號快步走進去,往穀清流麵前一坐,“你叫清流是吧,有句話麻煩你帶回家告訴穀老頭,就說他一直要找的東西在周家。順便呢,你給我把把脈,開副藥,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穀清流蹙起眉頭,“您到底是來看病的,還是來找茬的?”
方胥為瞪起眼睛,“我讓你傳話,順便還來看病,怎麼就成了找茬的了?”
“您要認識我爺爺,自己跟他打電話就成,用得著來這裏消遣我嘛。再說了,我看您麵色紅潤,身強體壯,不像是哪裏不舒服的樣子。”穀清流冷漠地笑了笑,一副送客的倨傲模樣。
“錚錚,你還沒好嗎?”方胥為在外頭等得不耐煩,出聲叫喊。
聶錚錚當機立斷把天玄毫針收進空間,走了出去。
兩人和方雲磬彙合之後,步行到神醫堂門前,探頭往裏麵一看,發現前來看病求醫的人絡繹不絕,光是候診室裏的人少說就有一兩百。
方胥為隨手拉住一個女護士,“小姑娘,今天那位穀醫生比較空閑?”
女護士好奇地打量他,像是在判斷他是不是有病,是哪種病,“大爺,不管是哪位穀醫生,每天都很忙,不可能有空閑的。您要是來看老年常見病的,建議掛穀小醫生的號,他今天的號還沒滿。”
“穀小醫生,誰啊?”聶錚錚第一次來,什麼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