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郭老板的相聲實在好笑,很快勾走了她的注意力,咯咯咯笑個不停,半小時下來就有些受不住了。
房瀧讓郭老板去隔間休息,好茶好點心招呼著,等聶錚錚緩過氣來,再請過來接茬往下說。這半晚上的相聲,直教她忘卻了所有的煩心事,消耗掉大量體力,晚上不到十點就眼皮子打架,倒在貴妃榻上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聶錚錚睡眼惺忪地爬起來,看到身上蓋著的薄毯,記憶慢慢回籠。
“六爺?房瀧!奇怪,人怎麼不見了。”她翻身起床,卻發覺自己的雙腿被困住了。
盯著腳踝上熟悉的鎏金腳環,聶錚錚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扶住了額頭。
不過也沒什麼,她對此已經很有經驗,隻要走路小心控製好步伐的大小,並不會妨礙日常活動。
聶錚錚調整好心態下床更衣,卻赫然發現自己的腰上也多了一樣東西——這是一根叮裏咣啷的珠寶鎖鏈,用細長的麻花金鏈把各種珠寶穿成串兒,紅的、黃的、綠的、粉的、紫的全雜在一塊,差點晃瞎了她的眼。
而且這珠寶鎖鏈沒有鎖扣,不知道打開的機關在哪,又貼著皮膚沒多少空隙,沒法請被人幫忙來解。
“房、瀧——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距離此處幾公裏外的周康家,房瀧突然偏頭打了個噴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打起寒顫。
趴在他腳下的周媛媛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仿佛一朵剛被暴風雨蹂躪過的小白蓮。
“房六爺,您就放過我爸爸吧。冷奶奶的死真的不是他做的,他是被冤枉的……”
房瀧冷漠地擺了擺手,兩側便又保鏢走上前把周媛媛拉起來,扔到了沙發上。
“六爺,您不能隻聽錚錚姐一麵之詞呀!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怎麼敢對您撒謊呢?”她仍舊不死心,想要用自己的柔媚攻勢打動房瀧。
房瀧撣了撣袖口,聲音低沉:“別來這套,對我沒用。你是否撒謊已經不重要了,周康和周子文的手段雖然隱蔽,但未必找不到任何痕跡。倒是你,攤上這麼個沒腦子的父親,下半輩子如果想好好活就該聰明點。隻要你願意大義滅親,找出他們謀害冷翠華的證據,我可以幫你說服穀秋華,為你治病。話我說完了,願不願意在你,但機會隻有一次。”
說完他起身要走。
周媛媛頓時慌了,張開手臂就要往他往他身上撲,“六爺別走,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
抱住房瀧褲腿的一瞬間,她垂下頭,眼底裏劃過一抹怨毒的恨意。
隻要能活下來,還怕以後沒有機會報複聶錚錚嗎?
不就是伺候男人麼?同樣是女人,她比聶錚錚長得更好看,脾氣更柔軟,隻要肯下功夫一定能超過她在房瀧心裏的地位!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在這世上什麼都比不得金錢和權勢重要,隻要她……
“啊啊啊啊啊!”猛然,房瀧摘下了他的銀白麵具,露出真容。
不過郭老板的相聲實在好笑,很快勾走了她的注意力,咯咯咯笑個不停,半小時下來就有些受不住了。
房瀧讓郭老板去隔間休息,好茶好點心招呼著,等聶錚錚緩過氣來,再請過來接茬往下說。這半晚上的相聲,直教她忘卻了所有的煩心事,消耗掉大量體力,晚上不到十點就眼皮子打架,倒在貴妃榻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