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瀧身子微動,聶錚錚立刻收回視線,輕聲道:“你能在這裏待幾天?”
房瀧回頭,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恢複了往日的冰冷。
說出來的話也一如既往的充滿了嘲諷:“怎麼,急著趕我走,好和那小白臉偷情?”
聶錚錚非常無奈又覺得有些好笑,“六爺要真這麼擔心,不如修改一下婚前協議,我們重新訂立一份?”
房瀧不輕不重地瞪了她一眼,“你那點小心思當我看不出來?別做夢了,以你現在的身家還不足以和我平起平坐。想追求平等,等你賺足了十個億再說。”
“噗——十個億?”聶錚錚剛端起水杯馬上又放下,“這也太誇張了吧。”
房瀧高挑眉梢,“瞧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自己。”
聶錚錚領會到了他話中深意,臉色嚴肅了幾分,“大約是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六爺不如指點一二?”
房瀧的視線從她的鎖骨往下不斷地移動,“前天賭王對我發來邀約,請我去香港公海參加一場賭局,賭注是他從國外拍賣會上買下的十件稀世珍寶。”
聶錚錚麵露困惑,“這和我剛才的問題有關係?”
房瀧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這十件珍寶,每一件的拍賣成交價都在五千萬以上。”
“……我的天呐,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去試試?”聶錚錚滿臉震驚,“可我不會賭牌啊。”
“賭局形式不限,隻要你夠膽量,下的賭注足夠多,就能得到參與賭局的機會。”房瀧故意放出這個消息,顯然是為了勾起她的興趣。
聶錚錚急忙吞咽下唾沫,抓住他的胳膊,“那六爺能帶我去見見世麵嗎?”
房瀧戲謔地勾起唇角:“要看你的表現。”
聶錚錚看他這副表情,就曉得他在鬧幺蛾子,所謂的看表現,無非就是考驗她是否能成功取悅到他,並且get到的爽點。
這種爽點包括但不僅限於肉體上的,精神上的也算。
但聶錚錚還要抓緊時間雕刻玻璃種,沒多少時間能耗費在這上麵。可賭王的公海賭局對她的吸引力太大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哪怕隻是當個旁觀者,也能受益匪淺,所以她還必須挖空心思去想。
她趁著房瀧出門辦事的時間,趕緊上網搜索資料,羅列了十幾條方法出來,篩篩選選,敲定了三個。
然而讓聶錚錚措手不及的是,當日晚上房瀧沒有出現,方雲磬卻又現身了,再次爬進了她的窗戶。
“你的房間裏都是他的氣味。”方雲磬神情憂鬱地在她臥室裏繞圈,好幾次欲言又止。
聶錚錚嘴角抽搐,把睡袍往上拉了拉,“不說是要和我劃清距離麼,方大師怎麼又來了?”
方雲磬眉宇之間隱隱染上一層怒火,“你就這麼甘願成為他的附庸?我本以為,你向往的獨立自強的生活!”
“我,我當然是了。”聶錚錚捂著胸口,別扭地挪動屁股。
對著端方正經的方雲磬,她不自覺就覺得有些羞恥,畢竟今晚這一身是她特意準備的,為房瀧準備的,哪裏知道……
房瀧身子微動,聶錚錚立刻收回視線,輕聲道:“你能在這裏待幾天?”
房瀧回頭,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恢複了往日的冰冷。
說出來的話也一如既往的充滿了嘲諷:“怎麼,急著趕我走,好和那小白臉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