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瀧從容自如地回道:“這世上沒有人比我還了解她,我很確信,她沒有任何問題。您老有話還請直說,免得我們胡亂猜測,徒添嫌隙。”
“哼,你這臭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油鹽不進。”何永燦沉默片刻,渾濁的眼睛裏迸發出明銳的光,“這本冊子裏,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你看到了,對不對?”
聶錚錚腦子嗡的一聲,下意識抿住了嘴唇。
“您為什麼會有此一問,是不是您早知道什麼?”
何永燦眸光大盛,壓低了嗓音:“你果然看到了。說,你是不是體質特殊,磁場有別於常人?實話告訴你,我一直在全世界尋找這樣的人,如果你是,就能救我的命!”
聶錚錚屏住吸,有那麼一瞬間的手足無措。
對著旁人倒也好說,但賭王何許人也,這麼多年見過的奇人異事肯定不少,不差她這一個。然而這咄咄逼人的態度和架勢,足以說明這件事可能真的如他所言非常重要。
房瀧用眼神與何永燦較量了一番,往後退了一步。
他拍拍聶錚錚的手,低聲說:“沒事,實話實話,何先生不會強迫一個小輩做什麼的。”
這話便是在給何永燦隱晦地提醒。
何永燦但笑不語。
聶錚錚深吸一口氣,迅速把這件事的利弊琢磨了個遍,出於對房瀧的信任,最終還是說了。
“我的確能看到。”
何永燦激動地拍了下大腿,“好,太好了!那你說說,這冊子上都寫了些什麼?”
聶錚錚的表情頓時微妙起來,耳根有些燥熱,“呃,這本冊子上記載的不是文字而是……一些畫。就是人們所熟知的春宮圖,應該是那時候女子出閣時,用來壓箱底的。”
何永燦神色一滯,哈哈大笑,“好,你沒有騙我,是個好孩子。”
聶錚錚麵露驚愕,“啊?您不是看不見嘛,怎麼知道我沒騙人。”
“很簡單,因為我得到這個紅皮匣子時,這裏頭夾著一張花箋,寫明了冊子的用圖,以及翻閱它的條件。我當時就覺得太古怪了,一本春宮圖而已何必這樣大費周章,肯定是假的吧!結果昨天看到你鑒定時的臉色,我突然想到了這件事,翻來覆去想了一晚上,打定主意非要問問你不可。”
何永燦因為太過高興,滿臉的褶子就好像菊花瓣似的綻放開來,神態慈愛且寬容。
聶錚錚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您說我能救您一命又是怎麼回事呢?”
何永燦朝門口看了一眼,守在那裏的秘書立刻關上門,恭順地退了出去。
“我說這件事之前,還請你們簽了這份協議。”他一生膽大心細,哪怕現在心急火燎,也不忘為自己剔除隱患。
聶錚錚低頭一看,發現是一份保密協議。
——究竟是多麼不得了的秘密,竟然要簽下這樣正規的保密協議?
房瀧二話不說,提筆落下自己的名字。
聶錚錚見他如此,自然也跟著照做。她看不透賭王的意思,但房瀧既然敢簽,那就一定有他的把握。
房瀧從容自如地回道:“這世上沒有人比我還了解她,我很確信,她沒有任何問題。您老有話還請直說,免得我們胡亂猜測,徒添嫌隙。”
“哼,你這臭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油鹽不進。”何永燦沉默片刻,渾濁的眼睛裏迸發出明銳的光,“這本冊子裏,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你看到了,對不對?”
聶錚錚腦子嗡的一聲,下意識抿住了嘴唇。
“您為什麼會有此一問,是不是您早知道什麼?”
何永燦眸光大盛,壓低了嗓音:“你果然看到了。說,你是不是體質特殊,磁場有別於常人?實話告訴你,我一直在全世界尋找這樣的人,如果你是,就能救我的命!”
聶錚錚屏住吸,有那麼一瞬間的手足無措。
對著旁人倒也好說,但賭王何許人也,這麼多年見過的奇人異事肯定不少,不差她這一個。然而這咄咄逼人的態度和架勢,足以說明這件事可能真的如他所言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