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鳳奎晃了晃手指,“你誤會了,在商言商,當然要做最劃算的買賣,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可不是我有求於你。你爸上次發病,花了多少錢?你現在不賣這塊地,遲早也是要賣的,而李先生要建商務區,我們隻要山地,自然一拍即合……”
“大不了我把這片山地送給王家!”女子滿心憤恨,眼中浸滿了折辱和不甘。
然而王鳳奎並未打算就此放過她,陰森森地笑起來,嘖了兩聲說:“我剛才就說了,你長得挺合我胃口的,這件事很簡單,隻要你願意陪我幾天,藥玉船可以借給你七天。至於那片山地,你想送就送,不想送也無所謂。”
女子氣得滿臉煞白,白若凝脂的臉蛋上流下一串汗珠,“你無恥、卑鄙!”
“我是無恥、卑鄙那又怎麼樣?你能拿我如何?”
“我不會答……”
“話別說的這麼早,你做生意確實有一套,是叱吒風雲的鐵娘子,但在病入膏肓的老父親麵前,還不是得委曲求全。”
女子寒著臉剛要反駁,褲兜裏的手機響了,接通後不過幾秒,露出震驚無措的神情。
王鳳奎仿佛早有預料,得意地勾起嘴角,“怎麼樣,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
“你……你們趁火打劫,沆瀣一氣!”女子嘶聲喊道,因為受到接連不斷地打擊,身體搖搖欲墜。
突然一隻纖纖素手從背後接住了她。
聶錚錚本不想多管閑事,但她從玻璃門的反光裏看到了對方的臉,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鄭家盈鄭總嗎?
她雖然一直抽不出時間和她見麵,但兩人在視頻裏交談過幾次,相談甚歡,因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而對他頤指氣使、囂張無禮的這個男人,她也剛好認識。在房瀧給他的各大古玩世家的資料裏,就有這個王家,王鳳奎長得頗有特點,他的照片看過一遍就能記住。
“原來,天下第一藥王就是這麼縱容子孫橫行霸道的?其中風姿,可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啊。”聶錚錚開口便冷嘲熱諷,目光銳利地凝視王鳳奎。
王鳳奎不認得她,眯起眼睛,語調輕蔑:“哪來的黃毛丫頭,快滾,不要多管閑事!”
聶錚錚冷冷一笑:“你讓我滾?”
鄭家盈轉過身來,看著她半晌才認出來,詫異地抖動眼睫,“你是……錚錚?”
“可不就是我麼,這可真是太巧了。”聶錚錚對她柔和地笑了笑,順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後,壓低嗓音道:“他擺明了趁火打劫,千萬不要答應他。”
“可是藥玉船,隻要王家才有,我爸的病又必須要用藥玉船多藥引。若非萬不得已,我何苦站在這裏受這種折辱?”鄭家盈萬般無奈,滿眼絕望。
聶錚錚勾起唇角:“不就是藥玉船麼,剛好我也有一隻。”
鄭家盈愕然瞪圓了眼睛,“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得等我回到北京才能借給你。”因為房瀧受傷,她之前的計劃發生改變,沒有煩勞方胥為,而打算自己親自回住所一趟。
王鳳奎晃了晃手指,“你誤會了,在商言商,當然要做最劃算的買賣,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可不是我有求於你。你爸上次發病,花了多少錢?你現在不賣這塊地,遲早也是要賣的,而李先生要建商務區,我們隻要山地,自然一拍即合……”
“大不了我把這片山地送給王家!”女子滿心憤恨,眼中浸滿了折辱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