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頹靡地癱倒在地,驚懼交加,嚎啕大哭。
洪廷安心有戚戚焉,趕緊請人把葉三夫人送走,轉身看向聶錚錚,“這次算我輸,但你也別太過得意!既然你也是來參加壽宴的,那壽禮呢?”
“您要看我的壽禮?”聶錚錚不緊不慢地挑起眉梢。
洪廷安沉悶地哼了一聲,“當然,今日隻要是來參加壽宴的,都得先過我這一關。你的壽禮是什麼,趕緊拿出來,也好給我們這些沒有眼力專家漲漲見識。”
這話說得,不但怨氣十足還非常的沒有風度。
聶錚錚抿嘴而笑,拍了拍自己的手包,“要我拿出來也不是不行,怕隻怕林家人不同意呀。”
“你什麼意思?”洪廷安橫眉倒豎。
“字麵意思,我這份壽禮是專門給林主席準備的,尋常人如何能看得。”聶錚錚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仿佛在嘲笑他根本沒有資格打量這份壽禮。
“我是林家高薪聘請來的鑒寶專家,怎麼就看不得?”洪廷安向來自持身高,尤其不能容忍被小輩看低,此刻氣性上來了,非要看到她的壽禮不可。
“你要是不拿出來,我就隻能請你出去了!”他目光愈發陰冷,語氣也愈發咄咄逼人。
聶錚錚擰起眉頭,“嘶”了一聲,“哎,您這不是故意為難我麼,萬一這物件有了什麼損傷,您可賠不起。”
“嗬,隻要你不動手腳,好好的東西怎麼會有損傷?廢話少說,不要耽誤其他客人的時間,趕緊拿出來!”洪廷安根本不相信她真能拿出什麼好東西,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她待會拿出什麼來,都會奚落和嘲諷,讓她當眾出糗。
這時候,屋內走出來一對雙胞胎少年,皮膚白皙、麵容清秀,長相神態極為相似。
他們方才就站在玄關閑聊,聽見外麵的喧鬧聲,便想走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聶錚錚將手伸進手包,拿出一隻黑色綢緞包裹著的東西,攤開手放在掌心,朝洪廷安遞了過去。
“喏,這就是我給林主席準備的壽禮。”
洪廷安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摸了把胡須剛要伸手,聶錚錚又把手縮了回去。
“我還是不放心,不如您別上手,我把它打開,您在遠處看看就好。”
洪廷安怒火中燒,“你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還擔心我故意摔了它不成!我倒要看看,這究竟是多麼名貴的東西!”
聶錚錚故作無奈狀,“那您可睜大眼睛看清楚了,萬一認不出來可別遷怒於我。”
洪廷安冷哼,等著她打開黑色綢緞,雙眼立馬眯了起來。
不止是他,圍在他們四周的客人也都微微眯起眼,被獵奇心驅使著,伸長了脖子往她手上看。
在大部分還沒看清楚這是個什麼物件時,洪廷安仰著脖子,發出哈哈大笑:“我當是多麼珍稀的古玩,就這兒?一隻白玉酒杯罷了,不但個頭小,雕工還非常一般,沁色有倒是有,卻隻是最普通的一絲兒鐵沁,應該是清末民初的東西,頂多值幾千塊吧。”
她頹靡地癱倒在地,驚懼交加,嚎啕大哭。
洪廷安心有戚戚焉,趕緊請人把葉三夫人送走,轉身看向聶錚錚,“這次算我輸,但你也別太過得意!既然你也是來參加壽宴的,那壽禮呢?”
“您要看我的壽禮?”聶錚錚不緊不慢地挑起眉梢。
洪廷安沉悶地哼了一聲,“當然,今日隻要是來參加壽宴的,都得先過我這一關。你的壽禮是什麼,趕緊拿出來,也好給我們這些沒有眼力專家漲漲見識。”
這話說得,不但怨氣十足還非常的沒有風度。
聶錚錚抿嘴而笑,拍了拍自己的手包,“要我拿出來也不是不行,怕隻怕林家人不同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