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瀧抬起手指,撩起她垂落的發絲,別在耳朵後麵,口氣有些冷漠:“林主席不是說了,因為一件文玩。文玩和古玩雖然一字之差,但卻隸屬兩種類別。你手頭上有什麼文玩是眾人皆知的?”
聶錚錚想了想說:“沒有啊。”
房瀧冷笑:“那十有八九就是那顆四棱獅子頭招致的麻煩,隻要查一查洪廷安和鬥牛國公使有沒有來往,就能明白了。”
果不其然,經過他派人調查,事情如他所料,是洪廷安放出的消息。
聶錚錚陰冷地一笑:“這招禍水東引,確實厲害。如果我拿不出四棱獅子頭,必然會得罪鬥牛國公使。但如果我拿出來了,豈不就坐實了方不驚對我的指證?到時候不給出一個交代,洪廷安肯定不會放過我。”
房瀧微微挑動眉梢,“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呢?”
聶錚錚摸著下巴思索,“這不還沒見麵嘛,不急。我想先處理周家的事,你推我去柯老的病房,我要給他錄個視頻。”
柯老中風不假,但腦子卻是清醒的,麵部麻木,導致無法隨意地開口說話,嘴巴和身子都不太聽從使喚。柯遠就是仗著這點,才敢肆無忌憚地利用他。
但聶錚錚手裏有藥玉船,加上穀清流的針灸刺激,柯老的中風症狀得到部分緩解,不但能說話了,原本口角歪斜的現象也消失了。
穀清流邊收拾針灸,邊偷瞄聶錚錚,冷不丁地“切”了一聲,說道:“你如今可是越發的厲害,連林主席的壽宴都能參加了。”
聶錚錚不禁莞爾:“怎麼,穀小醫生羨慕呀?那要不,我下次在林主席麵前提提你的名字,也讓你露個臉?”
穀清流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我爺爺原本就是林主席的家庭醫生,我要去林家還不是一句話的事,用得著你多管閑事?”
“那你剛才酸唧唧的。”聶錚錚撇嘴。
“我才不是酸……算了,不想跟你講話。柯老先生出於中風初期,隻要好好調理是能夠完全好轉的,你既然插手了那就好事做到底,送他到神醫堂掛個床吧。”穀清流嘴巴雖毒,但有一顆仁心。
聶錚錚笑著道謝:“好,那就麻煩你咯。”
“哼,隻要你少惹些事端。”穀清流拎起藥箱往外走,路過她身邊時小聲說了一句話:“房六爺最近是不是暴躁易怒,性情多變?”
聶錚錚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穀清流勾起嘴角:“我看出來的。”
聶錚錚眉心緊蹙,猶豫道:“可他固執的很,不願意就醫,怎麼辦?”
穀清流聳聳肩,“你是他老婆,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說完,帶著一抹古怪的得意離開病房。
隨後,聶錚錚為柯老錄製了一段視頻,詳細地講述柯遠因為賭博欠下賭債,受陌生人蒙騙企圖陷害碰瓷自己的事。前因後果說的一清二楚,還強調了這個幕後之人的陰損毒辣,以及柯遠的不孝之舉。
他已然被孫子傷透了心,打算讓遠在美國的女兒接自己過去安度晚年,再不要留在這裏被柯遠吸血。自從柯遠染上賭博,他的家底都被這小子掏光了!
房瀧抬起手指,撩起她垂落的發絲,別在耳朵後麵,口氣有些冷漠:“林主席不是說了,因為一件文玩。文玩和古玩雖然一字之差,但卻隸屬兩種類別。你手頭上有什麼文玩是眾人皆知的?”
聶錚錚想了想說:“沒有啊。”
房瀧冷笑:“那十有八九就是那顆四棱獅子頭招致的麻煩,隻要查一查洪廷安和鬥牛國公使有沒有來往,就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