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榮無奈地看著她歎氣:“我剛才真怕你是闖進去鬧事的,都讓保鏢準備好強行把你拖出來了,不過幸好你還有些分寸。”
為了這次治療,他們特意說服醫院在這件監護室裏加裝了攝像頭,讓在外麵守候的人都能看得見。是以,這些人才能勉強保持冷靜。
何瑩瑩心虛地絞著手,支支吾吾地說:“我看見爺爺的聲明了,哪裏還敢胡鬧。不過那個姓聶的女人真夠囂張的,連我都敢凶。”
何慧榮勾起嘴角:“畢竟身份特殊,又手握重寶,連爺爺都忌憚幾分呢。你得罪了她,隻被她罵兩句,還算是輕的。”
聽聞這話,何瑩瑩更為驚駭,“爺爺都忌憚她?這麼說,她真能治好爸爸?”
何慧榮目光深沉,憂慮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但爺爺說這是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成功了,他的命說不定也能保住。如果失敗了,他的希望也將同時熄滅。所以他比在場的其他人還要緊張難熬。
大約過了十來分鍾,監護室內傳來聶錚錚的叫聲:“你們,可以進來了!”
準備好的醫護人員首先魚貫而入,緊跟著是何家的幾名嫡係。
他們一進屋便驚奇地發現何大少爺和先前完全不同了,不但麵色紅潤,呼吸順暢,一切身體體征全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反倒是聶錚錚,臉色蒼白如紙,渾身大汗淋漓,看著有些不對。
“快,把聶小姐攙扶起來!”醫生慌忙出聲指揮,推來移動病床,打算把她扶上去。
小藍在她腦子裏驚呼:“體力消耗殆盡,氣運隻剩兩點!你也太拚命了吧,這個姓何的中年人值得你這樣嗎?”
聶錚錚兩眼一番,幾乎暈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話未說完,整個人往後倒去,被護士牢牢接住。
聽到她口中嘟噥出這幾個字,距離很近的何瑩瑩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何慧榮也非常感慨:“爺爺果然沒有看錯人。”
看向病床,他的內心此刻充滿了狂喜!
何瑩瑩則愈發的內疚,為先前自己的無理取鬧感到後悔,當即跟隨聶錚錚去了隔壁,守在她身邊,想看看有沒有自己能幫忙的地方。
護士剛給聶錚錚吊上葡萄糖,門外來了一群氣勢淩冽的黑衣人。
他們一個個麵色冷傲,身材健碩,簇擁著一位戴著銀白麵具的高大男子,出現在何家人中間。
何瑩瑩聽著這喧鬧的動靜,心情頓時煩躁起來,衝出去低聲嗬斥:“吵什麼吵,聶神醫正在休息呢!”
房瀧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聽說錚錚昏迷了,就在這裏?”他渾身散發著黑沉沉的冷氣,煞氣逼人。
何瑩瑩驀然僵住。
不能她回答,房瀧徑直闖入病房。
“哎你站住,你什麼人啊?”
“不準進去,聶神醫需要靜養!”
“你你你想做什麼,不許碰她!”
房瀧握著聶錚錚的手,眉頭緊蹙,十分不悅,“怎麼這麼涼?穀清流呢,把他給我叫過來!”
何慧榮無奈地看著她歎氣:“我剛才真怕你是闖進去鬧事的,都讓保鏢準備好強行把你拖出來了,不過幸好你還有些分寸。”
為了這次治療,他們特意說服醫院在這件監護室裏加裝了攝像頭,讓在外麵守候的人都能看得見。是以,這些人才能勉強保持冷靜。
何瑩瑩心虛地絞著手,支支吾吾地說:“我看見爺爺的聲明了,哪裏還敢胡鬧。不過那個姓聶的女人真夠囂張的,連我都敢凶。”
何慧榮勾起嘴角:“畢竟身份特殊,又手握重寶,連爺爺都忌憚幾分呢。你得罪了她,隻被她罵兩句,還算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