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生略感驚訝地挑起眉梢,滿臉都是警惕,“你想打聽?哼,少來這套。”
聶錚錚大方地承認:“是啊,我是想打聽,因為挺好奇的。那幾個葡國人有求於您,但似乎說錯了話,適得其反。”
蔣生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一群居心叵測的洋鬼子,竟敢買通我家裏人……”
除了家人,外人是絕不可能知曉他收藏著那塊乾隆印璽的。手都伸到他家裏來了,怎能不讓他氣憤、難受?!
“您要是願意說,我可以當一位合格的傾聽者。要是不方便說,那剛才的事我和六爺都會當做沒看見過。”聶錚錚道。
蔣生白了她一眼,“你倒是坦蕩。反正剛才已經被你們聽見了,說就說吧,但聽完之後請你們把這些話爛在肚子裏。”
他雖然不喜歡這倆,但因為相信何永燦,感覺他們應該可信。
“家兄曾經收藏過一本殘缺的經貼,就放在剛才的那種麻布包裏,裏麵全是碎片,寫滿了我看不懂的經文。半年前這本經貼不幸遺失,家兄尋找了很久都找不回來,帶著這個遺憾離開人世。我為了了卻他的遺願,在許多平台上發布懸賞的帖子,希望能有人提供線索。但可惜,出現的都是一些假貨。那夥葡國人顯然也知道這件事,找到一塊幾乎和原物一般無二的麻布包,偽造這份經貼,想要與我交換印璽。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東西是假的!”
蔣生嗤笑:“自以為造的逼真,殊不知我在發布消息時就設下了陷阱,那經貼其實並不是真的經書,而是用滿文寫就的一份禱詞。他們自作聰明找人書寫經文,等於自己告訴我這是假貨。”
“原來如此,您可真是聰慧過人。”聶錚錚不吝稱讚。
蔣生翻了個白眼,“你嘴巴上恭維我,心裏指不定怎麼排揎吧。”
“豈敢豈敢,您多想啦。”聶錚錚想了想,繼續往下問:“那這份禱詞,是不是來曆特殊?”
“當然特殊,不然我兄長也不會臨死都戀戀不忘,但我不會告訴你的。”蔣生譏誚地笑了笑,朝房瀧努努嘴:“你男人是不是會葡語,而且非常有錢?”
聶錚錚看了房瀧一眼,房瀧對她輕輕頷首。
“是啊,我家六爺富可敵國,手裏的古董隻可能比您的多,不可能比您的少。”
蔣生這下來了興趣,“哎唷,遇到行家了。那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這世上有一樣古董,比秦始皇陵還要珍稀百倍?”
聶錚錚驚愕地張開嘴,“不可能。”
比秦始皇陵還要珍稀百倍的古董,那得是什麼樣的?!
蔣生嘿嘿一笑,賣了個關子,“想知道是吧,我偏不告訴你!誰讓你今天得罪了我,我蔣生是好惹的人物嗎?不過你這丫頭有點意思,如果你能找到我兄長遺失的麻布包和那裏麵的滿文禱詞,我就和你分享這個驚天大秘密。”
聶錚錚緊蹙眉頭——這老頭怎麼喜怒無常的,一會兒對我帶有敵意,一會兒又說要給我機會分享秘密?
蔣生略感驚訝地挑起眉梢,滿臉都是警惕,“你想打聽?哼,少來這套。”
聶錚錚大方地承認:“是啊,我是想打聽,因為挺好奇的。那幾個葡國人有求於您,但似乎說錯了話,適得其反。”
蔣生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一群居心叵測的洋鬼子,竟敢買通我家裏人……”
除了家人,外人是絕不可能知曉他收藏著那塊乾隆印璽的。手都伸到他家裏來了,怎能不讓他氣憤、難受?!
“您要是願意說,我可以當一位合格的傾聽者。要是不方便說,那剛才的事我和六爺都會當做沒看見過。”聶錚錚道。
蔣生白了她一眼,“你倒是坦蕩。反正剛才已經被你們聽見了,說就說吧,但聽完之後請你們把這些話爛在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