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榮快速點頭,很快就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穀清流瞥了她兩眼,不動聲色地拿起酒精棉球擦拭幾個大穴,手起針落,紮了下去。他們並沒有提前商量過,但卻出奇的默契。

這讓穀清流心中充滿了歡喜,同時也溢滿了苦澀。

他早知道自己不應該妄想,但每當兩人共處一室時,掩藏在心底的荒唐想法就會燎起火苗。

兩個小時後,何慧榮沉睡過去,藥玉龍石種已經對他起作用了。

聶錚錚把它清洗幹淨後捧在手裏,翻來覆去地觀察,冷不丁問道:“清流,你有沒有覺得它表層的顏色變淺了?”

穀清流愣了一下,說:“我怎麼沒看出來。”

聶錚錚皺著眉頭,“這或許就是它藥效降低的征兆。”

因為係統傍身,她的五官比常人敏銳,所以才能察覺這種細微的變化。

穀清流點點頭,“你說是就是吧,反正這東西是你的,你最有評斷的資格。”

聶錚錚詫異地揚起下巴,“你怎麼突然間不高興了?”

穀清流憤憤地瞪了她一眼,“你沒有不高興,你少胡說。”

“我也沒說什麼呀……你小子怎麼回事啊,無緣無故地就發起脾氣。”聶錚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剛才一不留神喊了他什麼。

穀清流生著悶氣走出門,當即被何家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心道自己又傻缺了,幫那個沒心沒肺的臭丫頭擋住了麻煩。

算了,他是男子漢大丈夫,不應該在這種小事上計較。

聽聞何慧榮也順利地吸收了藥玉龍石種的藥性,這些人才慢慢散開。穀清流掏出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背著藥箱打算去一樓坐下來休息休息,吃點東西再離開。

做針灸也是相當耗費體力和精神的,更何況他使用的是祖傳的天玄毫針,針法需要很高的技巧,目前穀家除了穀秋華隻有他會。

一名穿著製服的男傭走上前,禮貌地對他說:“穀小醫生辛苦了,您請去下麵喝茶,用些點心。廚房有剛出爐的粵式甜點您看可以嗎?”

穀清流:“可以,麻煩了。”

男傭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狡黠,“不麻煩,您請跟我來。”

繞過眾人,他帶著穀清流來到一樓小偏廳。這裏四下無人,非常清淨,還有一張安置在紫藤花下的躺椅,鋪著涼席,一看就非常舒適。

男傭說:“您隻管躺在這兒休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穀清流從善如流,倒在躺椅上閉上眼睛,舒坦地歎了口氣。

他漸漸放空自己,在腦子裏背誦天玄針法,避免自己一靜下來就胡思亂想,以至於對周圍環境的敏感度下降,防備感也逐漸降低。

一樣東西忽然頂住了他的後腦勺,“別動。”

穀清流驚愕地睜開眼,一動也不敢動,“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對方的嗓音不正常,應該是用了變聲器,威脅他道:“你還沒資格知道我是誰,隻要照我的話做就夠了!”

何慧榮快速點頭,很快就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穀清流瞥了她兩眼,不動聲色地拿起酒精棉球擦拭幾個大穴,手起針落,紮了下去。他們並沒有提前商量過,但卻出奇的默契。

這讓穀清流心中充滿了歡喜,同時也溢滿了苦澀。

他早知道自己不應該妄想,但每當兩人共處一室時,掩藏在心底的荒唐想法就會燎起火苗。

兩個小時後,何慧榮沉睡過去,藥玉龍石種已經對他起作用了。

聶錚錚把它清洗幹淨後捧在手裏,翻來覆去地觀察,冷不丁問道:“清流,你有沒有覺得它表層的顏色變淺了?”

穀清流愣了一下,說:“我怎麼沒看出來。”

聶錚錚皺著眉頭,“這或許就是它藥效降低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