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欽不可置信地看著聶錚錚,愣了兩秒才報出地址,“隻要我家人能夠活著,我會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聶錚錚點頭,讓保鏢先把他帶下去。
房瀧問:“這會兒不著急了?”
聶錚錚歎氣,“怎麼可能不著急,但光是著急於事無補,不如靜下心來思考對策。藥玉龍石種的藥性果然沒了,我剛剛聞過,它身上的藥味已經完全消散。這說明有人也會使用藥玉龍石種,而且比我更懂得催發它藥性的釋放,不然不可能在這麼幾個小時內就掠取走它剩下的所有藥性。”
“會是誰呢?”
房瀧淡淡出聲:“米福。”
聶錚錚五官緊皺,“不可能是他。”
“為什麼不可能,就因為他跪下來求過你?”房瀧嗤笑,“歡喜佛陀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從來不相信任何人,求人不如求己,唯一的弱點就是女兒,為了給女兒治病可能早就在學習醫術。真想徹底摧毀他,直接殺了她女兒便是。”
聶錚錚臉色更加陰沉,“我不會那麼做。”
房瀧伸手撩起她額前的碎發,“所以你才總會被人挾製。”
“你這邏輯有問題,分析事情不是像你這樣的!”聶錚錚有些惱怒,為房瀧此刻表現出的狠毒無情。
但轉念一想他隻是這樣說說,未必真的會這樣做,怒氣值又降了下來。
房瀧漫不經心地喝了口茶,說:“對付米福這種人,你心軟是要吃大虧的。他女兒固然無辜,但被他利用的其他人就不無辜嗎?你救不了所有人,就別想著做聖母。”
“我不是聖母,也沒那麼想過!”聶錚錚緊抿著嘴唇,胸腔裏堵著一團淤泥,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解釋才好。
好在是房瀧沒有繼續追問,沉默片刻提醒她:“你父母的死還沒有完全查清楚,要不要去原址看看?”
“去是肯定要去的,但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怎麼能走?”聶錚錚滿臉憂愁,“我走了,何先生怎麼辦?”
房瀧:“以及佩德羅王子,還在等你的答複。”
“啊呀是的是的,我知道,你能不能別這麼急著提醒我!?”聶錚錚煩躁地直撓頭。
房瀧輕輕勾唇,貼在她耳邊說:“求我。”
聶錚錚無可奈何地瞪視他,“六爺求你了,這時候就別鬧了成嗎?”
“求我。”他的聲音充滿了堅定不移的威懾。
聶錚錚恍然大悟:“你想到辦法了?”
見他神態戲謔,聶錚錚立馬改變了態度,抱住他的胳膊輕輕搖晃:“求求你了六爺,好六爺,你就告訴我吧。”
房瀧伸手在她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兔子裝、鎖鏈、三天三夜,你自己選一個。”
聶錚錚唇角狠狠抽搐,隻是略微想象那三個場景,就感覺到腰膝酸軟,“沒有第四個?”
“沒有。五、四、三、二、一……”
“兔子裝!我選兔子裝,這下總行了吧!”聶錚錚不爭氣地紅了臉,還得厚著臉皮繼續往他跟前湊。
阿欽不可置信地看著聶錚錚,愣了兩秒才報出地址,“隻要我家人能夠活著,我會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聶錚錚點頭,讓保鏢先把他帶下去。
房瀧問:“這會兒不著急了?”
聶錚錚歎氣,“怎麼可能不著急,但光是著急於事無補,不如靜下心來思考對策。藥玉龍石種的藥性果然沒了,我剛剛聞過,它身上的藥味已經完全消散。這說明有人也會使用藥玉龍石種,而且比我更懂得催發它藥性的釋放,不然不可能在這麼幾個小時內就掠取走它剩下的所有藥性。”
“會是誰呢?”
房瀧淡淡出聲:“米福。”
聶錚錚五官緊皺,“不可能是他。”
“為什麼不可能,就因為他跪下來求過你?”房瀧嗤笑,“歡喜佛陀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從來不相信任何人,求人不如求己,唯一的弱點就是女兒,為了給女兒治病可能早就在學習醫術。真想徹底摧毀他,直接殺了她女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