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涔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們，“真是夠了，一唱一和的，他媽的秀恩愛呢？！”
聶錚錚覺著她恐怕是真的聽不懂人話，得找條狗來。
方雲磬輕歎口氣，衝門口歪了歪頭，“丁涔，你把她趕走，當年的真相我告訴你。”
丁涔眸色震動，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終於肯認罪了？”她的聲音陡然間變得很輕很輕。
方雲磬：“人不是我害死的，認什麼罪？真正害死你妹妹的另有其人，你查了這麼多年還沒查出來，也是夠蠢的。”
“你、說、什、麼？”丁涔怒目斜視，緊攥起拳頭，仿佛他要再多說一個字，她就要衝過來擰斷他的脖子。
聶錚錚趕緊往後退，心說方雲磬真是憑實力單身這麼多年，好好的桃花緣愣是給他整成了桃花煞。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看著老實本分，實則每句話都藏著陷阱和誘導，我多聽你說一句就多一層危險！”
“這麼高抬我，受之有愧啊。”方雲磬無奈地搖頭，“本以為你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該有些長進，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幼稚、衝動、武斷、愚蠢！”
聶錚錚咧著嘴繼續往後退，在背後挑起大拇指——方大師，真乃勇士也。
丁涔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了，秀麗的一張臉頃刻間陰雲密布，雷聲滾滾，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
但盡管如此，她還在努力地克製自己，緊咬著嘴唇，把一腔怒火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不會上當的，你想要激怒我，想要我違法亂紀，我偏不讓你如願！”
這下聶錚錚倒要對她刮目相看了。
方雲磬陷入沉默。
不久，屋內的兩名警官押著方胥為走了出來，“他拒不交代，我們隻能把人先帶回局裏，拘押二十四小時。”
丁涔一擺手，“去吧，小心點照顧。老人家骨頭脆，不要磕著碰著了，免得到時候這位方大師張牙舞爪地找我們麻煩。”
方雲磬麵沉如水。
聶錚錚見他一動也不動，忍不住著急地喊：“你就任由他們把方爺爺帶走嗎？！”
方雲磬與方胥為對視數秒，垂下眼簾。
方胥為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錚錚呀，別擔心我，我這把老骨頭本就沒幾天好活了，就當是特勤科幾日遊，漲漲見識也挺好！”
聶錚錚心急如焚，沒料想當事人本身心態這麼輕鬆。
“對了，我書房裏的那個蛐蛐罐子裂了一條口子，你得空幫我給修補修補，等我回來帶你玩蛐蛐……”臨上車，方胥為忽然又說了這麼句話。
聶錚錚疑惑地看向方雲磬，見他也眉頭緊鎖，顯然和她一樣意識到了什麼。
丁涔沒聽出什麼異樣來，靜靜地凝視著方雲磬幾秒，唰一下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方家。
聶錚錚待他們走遠，關上四合院大門，從地上撿起手機，歎氣：“這還是六爺給我買的呢，
就這麼摔壞了。”
方雲磬漠然掃了她兩眼，低聲說：“我賠給你。”
丁涔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們，“真是夠了，一唱一和的，他媽的秀恩愛呢？！”
聶錚錚覺著她恐怕是真的聽不懂人話，得找條狗來。
方雲磬輕歎口氣，衝門口歪了歪頭，“丁涔，你把她趕走，當年的真相我告訴你。”
丁涔眸色震動，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終於肯認罪了？”她的聲音陡然間變得很輕很輕。
方雲磬：“人不是我害死的，認什麼罪？真正害死你妹妹的另有其人，你查了這麼多年還沒查出來，也是夠蠢的。”
“你、說、什、麼？”丁涔怒目斜視，緊攥起拳頭，仿佛他要再多說一個字，她就要衝過來擰斷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