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這裏的大廳、走廊和露天場上每一個角落都鋪滿了翡翠原石,密密麻麻,有的地方連下腳都困難。其中明料占了很大的比例,全賭的料子幾乎看不見。
高冰、冰種、芙蓉種,糯種,金絲種、豆種可謂是應有盡有,甚至還有水沫子這種下腳料,以滿足不同商人的進貨需要。
聶錚錚一眼掃過去,就看到了不少高貨,比如飄綠、飄藍,黃翡、紅翡以及春帶彩、紫羅蘭、福祿壽、黃帶綠等等,墨翠以及紅極一時的雪花棉也都隨處可見。
但其中有幾塊是高貨,在沒仔細查驗之前可不好說。
許多標價百萬、千萬的翡翠料子就這麼敞開擺著,很多買家就站在這些料子上,拿著一瓶水不停地往下倒,再用強光手電筒壓在上麵看了又看。
“這麼多明料?倒是少了些賭石的趣味。”聶錚錚幽幽輕歎,覺得這樣的標廠對她來說沒多大多意思,撿漏的可能性太小。
“明料多不是挺好的麼,公平公正,風險比較小。”韓涵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懵懂地說。
騰林拿手肘撞了他一下,說:“可是我們聶總就喜歡全賭的料子,這些明料對她來說太沒有挑戰了,您說是吧聶總?”
聶錚錚笑著眯起眼,“還是你懂我!走吧,我們去那邊看看。”
明料看起來能降低賭石風險,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年年都有,運氣要是不好,把看著絕對能賭漲的明料買回去卻虧成狗的,也不在少數。
所以聶錚錚絕不會因為這些都是明料就掉以輕心,反而比看全賭的料子時還要更加小心。
不過標廠內實在太過擁擠,他們這些人一起往前走速度太慢,這才幾分鍾就被衝散了好幾次,著實不方便。
聶錚錚便道:“這樣吧,騰林帶幾個人去那邊看,我帶幾個人在這邊看。兩個小時後在大廳那兒回合,看看有沒有料子值得我們競標。”
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平洲公盤采用暗標的交易方式,每塊料子由貨主標上底價,買家如果看中了可以填寫投標單,等待數日後開標。成交的原則自然是價高者得。
聶錚錚溜達了一圈,沒有特別看好的,藍水貔貅也沒有溫度變化,便有點提不起興致。
走著走著,發現露天廣場上有個地方圍滿了人,好奇地走過去一看,才發現大家圍著的是這家標廠的標王。
肖遠人很機靈,不等聶錚錚發話就湊過去,把標王的情況打聽清楚了。
“聶總,這塊標王重達2.3噸,是從帕敢老場口裏一個小礦區裏采出來的,整體被黃色皮殼包裹,從上到下有大量開窗,開窗見綠,賣相看起來非常不錯,我們要不要也過去看看?”
聶錚錚站在幾米之外粗略地打量,蹙起眉頭,“窗口是開了不少,但都是流氓窗,看來它的主人不怎麼厚道啊。”
“不過也值得去看看!”
畢竟這樣的巨型翡翠原石,隻要有一半兒是滿綠就足以賺得盆滿缽滿,賭性很大,否則也不會有這麼多人圍觀駐足了。
就見這裏的大廳、走廊和露天場上每一個角落都鋪滿了翡翠原石,密密麻麻,有的地方連下腳都困難。其中明料占了很大的比例,全賭的料子幾乎看不見。
高冰、冰種、芙蓉種,糯種,金絲種、豆種可謂是應有盡有,甚至還有水沫子這種下腳料,以滿足不同商人的進貨需要。
聶錚錚一眼掃過去,就看到了不少高貨,比如飄綠、飄藍,黃翡、紅翡以及春帶彩、紫羅蘭、福祿壽、黃帶綠等等,墨翠以及紅極一時的雪花棉也都隨處可見。
但其中有幾塊是高貨,在沒仔細查驗之前可不好說。
許多標價百萬、千萬的翡翠料子就這麼敞開擺著,很多買家就站在這些料子上,拿著一瓶水不停地往下倒,再用強光手電筒壓在上麵看了又看。
“這麼多明料?倒是少了些賭石的趣味。”聶錚錚幽幽輕歎,覺得這樣的標廠對她來說沒多大多意思,撿漏的可能性太小。